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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應答”,“惟”指上對下的“叱責”(原義可能正好相反)。

“畏”。是戒心、提防的意思。

面對著惟與阿的現實,宣講人心懷憂患,苦苦思索和追求(解除的辦法和道路),但是,眾人沒有察覺,眾人是享太牢,春登臺,慶有餘,精心的計算自己的利害得失。最後兩句是結束句,點明主題。

文中塑造了一位心懷憂患的我(注意,我字在語法上作主語):“不可不畏”,“獨泊,未兆”,“累累,無所依”,“若遺”,“我獨昏昏,悶悶,頑,鄙”。在惜字如金的道書中,上面的文字當然不是文字的遊戲。

讓我們回到歷史背景中去:

商人成功的實現了人工飼養。土地被劃分為“領地”。原本是自由的始族人也劃分為對土地的佔有氏族和使用氏族。

讀者是否想過領地是怎樣劃分的?對土地的佔有,在今天可以透過法律程式,有土地使用證作保障。可是在4千年和5千年以前,這些都沒有。氏族人用“驅逐”來劃分。大的,強的氏族驅逐小的,弱的始族。社會的鬥爭,從自然鬥爭向社會鬥爭的轉變就這樣開始了。在今天想來,處於“原始社會”階段的始族人在矇昧時期。其實始族人已經走過了不少於三千年的社會階段。有了三千年社會生活的經歷,開始了對社會的思考。到了這一章的時代,出現了首領氏族和依附氏族。首領氏族和依附氏族分住在不同的村落裡,這村落間的差別越來越明顯。這一章在這樣的歷史背景下產生出來。

從這一章裡知道,社會已經分化出惟和阿兩個部分。這兩個部分用今天的話說,叫作分化。書中的我,則是鮮明的站在無社會差別的立場。當年的佛教始主釋加牟尼在菩提樹下苦思。道者的我則是奔走和宣講在村落中間。

始族人處在社會的童年時期,正在呀呀學語,他們對複雜的社會關係還說不清楚:惟,阿,善,惡,畏……。文中說的惟與阿,善與惡,可畏,不是在同一個村落裡發生,而是在不同的村落間發生。商代存在貴族和依附氏族。貴族村落與依附村落相鄰,可畏的事情在不同的村落間發生。依附氏族在貴族的領地上,向貴族服役,叫做惟與阿,善與惡。據甲骨文,服役的人叫做“羌”。貴族與依附氏族構成了商社會的社會形態。這一章中宣講人描述的社會現實就是這種貴族與依附氏族的關係。這種關係古人稱作“中國”和“方國”。中國和方國實際上是土地的佔有關係,“經濟”關係,村落關係。

宣講人看到了商社會村落間的差別。這一章沒有說到上層的情況,上層的情況記載在“正史”裡。據史記,從商湯開始的“歷史”記載了“政權貴族”。那是社會的上層。讀到這裡可以知道,宣講人是身處社會下層的社會群,與歷史記載的政權群完全不同。道德經是一部“社會”書而不是政權書,說“百姓”話。

“享太牢”:太牢,祭祀的肉食,多指家畜一類。這一章已經有了人工飼養。既然是以太牢為享,肉食還不是村落居民的平常食物。村落居民只能吃到祭祀過的肉食。這樣人,神共享的畫面明顯不同於周、春秋時代。在周、春秋時代,祭神(和祖宗)的供品已經是象徵性的食品,不再是肉食。

享太牢,就是說,祭祀過的肉食由村落的居民分了吃,可知畜牧生產的產量還是很低的。平常的食物大多靠採集。採集的食物與今天的豬草差不多。採來的豬草豬能吃,人也能吃,人工種植的比例不太大。據殷墟出土,商人的牙齒大多磨損嚴重。這是因為以粗糙的植物纖維為食物的原因。殷是商的中心,殷墟在商的晚期,殷墟的出土證實了商人的生活。商人牙齒粗大,下巴就大,凸顴骨,大下巴,一定沒有今天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