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牧傾心覺得不舒服。
眼前這人,雖然是露著笑,但笑意不達那雙冰冷的眸,整個人散發一股難以言喻的邪氣……隨著那些不受控制,直冒出來的畫面,她感到有些的頭暈。
不是錯覺,不是想像,她的頭……好似有什麼在她腦海裡翻攪,讓她一度好似什麼也看不見,但又好似是看見得太多……突來的暈眩感讓她忍不住踉蹌了下,只能趕緊扶著姚舜平好穩住自己。
姚舜平在第一時間緊護住了她,看著懷中臉色微白的人兒,忍不住流露出擔心之色。
沒事吧?
牧傾心勉強扯出一抹笑意,表示沒事,要他別擔心……
突來的掌聲,打斷了他們眉目流轉默契的時刻,範大垌獰笑道:“感人,這鶼鰈情深的畫面,還真是感人……”
姚舜平冷冷地看著他,不想隨著他失控的情緒起舞。
“為了這女人……你就為了這女人,不惜跟我翻臉不認人?”強裝出來的笑意盡數消散,範大垌面目猙獰,語氣狂暴地發問:“值得嗎?啊?我們幾年的朋友?從小時候穿著開襠褲就認識,你說,這是幾年的交情?就為了一個女人,你跟我翻臉不認人?”
“你弄錯了一件事。”對比起眼前情緒激狂的範大垌,姚舜平平淡的語氣、冷漠的神態是極為強烈的反差。
“不可能!”範大垌立即反駁。“你的事,我從來!從來都沒有弄錯過!”
彷彿沒聽見,姚舜平逕自冷淡地說道:“她確實是女人,但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我的女人,我姚舜平結髮、要牽手過一生的妻子。”
“憑什麼?”聞言,範大垌的臉幾乎要脹成了赤紅色,如數家珍的怒數道:“跟你一塊兒長大的是我,從你搬家後,三天給你寫封信的是我,直到我夠大了,開始能上慶縣找你玩兒了,陪著不裝斯文人的你做盡荒唐事的人是我,她到底是憑什麼可以跟你牽手過一生?”
牧傾心忍著暈眩過後的不適,看著他的目光盡是憐憫……
“看個屁!”那同情之意如針般地扎著範大垌,讓他更是暴跳如雷,大為光火的怒吼道:你!都是你!都是你這妖女在作祟,從中破壞我們哥兒倆的感情,逼得他跟我反目成仇……“
忽地沒了聲音。
範大垌突然想起,他何必跟這可恨的女人廢話那麼多?
回頭,朝特意聘來的兩名殺手下令:“把這女的給我殺了!”
“大垌,你別逼我。”姚舜平直覺將心愛的小女人給護到了身後。
“沒了武海,我看你這回能怎麼保她……”範大垌赤紅了眼,再一次地下了格殺令——
“男的別碰,女的給我殺了!”
冷之滄覺得自己很像捕快。
當快馬加鞭、十萬火急趕到現場時,事情已經解決,不是已經調停得宜,就是死的死、傷的傷,已經沒出手的機會。
雖然說,他風塵僕僕抵達之際,迎面而來的對戰場景確實是讓他大吃一驚……
怎會搞這麼大?竟是苗人凰領著族人,與他們族人的好夥伴,一窩蜂的毒蜂、毒蛇對抗漢兵的大戰場景?
驚詫歸驚詫,但眼看著漢兵這頭只剩少數幾個在頑強抵抗迎頭追擊的嗡嗡蜂兒,苗人凰跟她的族人已經在捆綁那些因毒蜂跟毒蛇而哀哀叫喊、倒地不起計程車兵,既然已經是打得差不多的收尾景況,他少爺可沒空停下來管這些。
苗人凰倒是上道。
眼見他的來到,也知道這情況他會有的擔憂,素手一伸,往後山頭一指,冷之滄一個點頭,表示瞭解後猶如箭矢那般,足不落地地直飛躍而去。
雖然只來過一次,但他依稀還有個印象,加上有苗人凰的指引,他很快就看見他要找的人,但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