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被他看到如此不雅的姿態,趕忙跳下。
“有收穫嗎?”沐陽將視線停留在天花板的暗口,心想著昨天在這個房間裡出現的金髮小女孩。
那到底是誰?
就像接過了蝶腦子裡的思考,沐陽也開始以不同角度轉動腦子。
“哎,你們站在這幹什麼?”福曼也跟了進來,一見到天花板的洞口,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難,難不成兩人已經發現兇手了??”
“兇手?”沐陽將兇手的名號安放在那個小女孩的身影上,異樣感十足。
如果那個委託人不是絕世高手,那麼兇手定另有其人,但...
小女孩當晚穿著擔保的無袖連衣裙,光著腳丫,沐陽不認為她能在暴雪環境下存活過數秒。
“要下定論還為時過早,我們連屍體都沒看過呢。”沐陽回以微笑。
福曼疑惑地歪了歪頭:“教練先生,你怎麼知道是兇殺案呢?難道蝶小姐已經跟你您說了情況嗎?可是她應該也不知道詳情呀...”
“哼。”蝶冷冷一哼,拿出各分局聯名搜查證明,這是一張紙質的證明,其尊貴性自然不必多提。
“昨夜總局長找過我了,把搜查證明交給了我,你還敢說我不知情?”
福曼自以為是蝶唯一的聯絡視窗,本還沾沾自喜,如今被突然來襲的真相打擊,失意地垮下身來。
而就在這時,沉重的腳步聲響徹堂廳,蝶與福曼皆露出了不悅的表情,與踩了雞屎時露出的表情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