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受到了上局的影響,秦臻“表完水”後才開始闡述自己的觀點:“三號……應該不是騎士。拿一張強神牌炸身份還不退水,不像是他能幹出來的事。” “我猜他應該是拿了張民牌,或者是張不怕被出的白痴。” “六號那邊……其實我聽她發言的時候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她說自己有嫌疑,卻又不把身份拍出來,說九號攻擊性強很正常,自己的攻擊性卻是全場最弱。” 秦臻將“六號”的爆點一一列舉出來,“她的那段發言,總給我一種她身份很低,想要拼命博取好人信任的感覺。” “所以我這裡是信五號的,六號應該是一匹定狼。” “一號基本已經被全場認下了……我這邊也認為他是個好人,大機率還有可能是張身份比較高的牌,不怕把自己聊成焦點的那種,所以才會在警上直接反水。” 不遠處,九號時零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不知在想些什麼。 “八、九、十的身份……”秦臻頗為苦惱,“五號說她聽不太出來,我也沒從他們的發言中聽出太大的爆點,預言家沒有警徽了,五號也不一定……不對,是一定活不過今晚。” “把八、九、十都出掉……或許可行,如果這三張牌中不開騎士的話,女巫今晚就直接在其中選毒一張吧,明天遊戲不結束再從另兩張中選推。” “雖然我覺得他們都不像是狼人,但實在是沒位置了……” 在秦臻發言期間,遲愈一直盯著手機螢幕,儘管面上始終是一副波瀾不驚的表情,但隨著倒計時一點一點,逐漸趨近於零,她的心臟也不由得高高懸了起來。 騎士……會相信她的話,出來工作嗎? 如果對方跳了出來,又會選擇誰進行“決鬥”? 六號? 還是她這個假預言家? 最後十秒……騎士還不動手嗎?再不動手就沒機會了! 旁邊,秦臻的發言還在繼續:“反正我這邊是張好人牌……騎士現在還沒有出來,該不會三號真的是那張騎士吧?那、那今天就出六?” 話音剛落,一道慷慨激昂的男聲驟然闖入了眾人的耳中:【自我踏上這片土地,邪惡便不該存在!】 【邪惡!展現你真正的面目!】 騎士選擇了使用技能! 而他“決鬥”的物件是—— 六號! “六號”被決鬥! 六號頭像的左上角顯示出了綠色的“好人”標誌! 八號“騎士”……出局! 遲愈按了按唇角,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 【請發表遺言。】 甜美的系統提示音,聽在此時除了真預言家曲一楊以外的,其他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的好人耳中,莫名有種冰冷、嘲諷的感覺。 “我、我……” 八號林深澤雙唇幾度開合,半晌才終於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來,“我又被騙了!” 上一局他是奇商,以為遲愈是接了查驗技能的幸運預。 這一局他是騎士,被遲愈這張“宿敵”狼美人矇騙,導致他一劍戳在了好人六號頭上,自己被悲慘地反彈出局。 是以,這一個“又”字用得可以說是名副其實、出神入化。 聽著他那極為慘烈的語氣,場上唯二理清楚狀況的時零和曲一楊不厚道地笑出了聲。 林深澤無奈道:“我真以為五號是那張真預的,沒想到……唉。” 他重重嘆息一聲,“沒什麼好說的,過了。” 由於騎士使用了技能,且沒有戳中狼人,所以放逐環節繼續,被打斷的“四號”重新發言。 秦臻呆呆地看著身側的遲愈……她的腦海中不斷播放著上一局的情況,以及剛剛自己被耍得團團轉的景象……突然有一種智商不夠用了的錯覺。 “四號玩家發言。” 她語氣複雜地道,“五號……五號有沒有可能是張好人牌,覺得七號是好人,六號匪面比較大,於是跳預言家來炸身份……” “可是沒必要啊!” 秦臻頗為頹唐地嘆了口氣,“算了,不掙扎了……五號應該是狼人沒跑了,我……我雖然在某種意義上幫了她一點忙,但我保證和她不認識!” “這一輪必須要出五了,放著明狼不出,出外接位,很有可能會分票,也有可能會把白痴或者女巫投出去。” “或者你們出我也行,我是平民……嘶,騎士已經不在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