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結果這一抓,她就醒了。
四目相對,一個抱著,一個被抱著,一個抓著,一個被抓著,這是非常詭異的一副畫面。
凌青看了看胖子,又看了看被她抓住的小胖子,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田澤非常緊張,也非常舒服。他抱著凌青,也看著懷裡的凌青,他的感受非常複雜。
“我們……”凌青終於回過了神來,慌忙鬆手。她的眼角餘光卻意猶未盡地瞄了一眼田澤的雙腿之間,她是個成熟的女人,她知道她剛才抓的是什麼,這也是讓她心慌意亂的原因……胖子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我們……”田澤吞了一口口水,“我們還穿著衣服。”
這是一個很高明的回答,我們還穿著衣服呢,那就算說我們什麼也沒做。現在做,還來的急。
“我知道我們穿著衣服,我是說,我們怎麼會……睡子啊一張床上呢,而且還是我的房間。還有,錢欣雨呢?”凌青爬了起來。
田澤搖了搖還有些昏沉的腦袋,苦笑地道:“昨晚我喝醉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錢姐可能是被她的兩個保鏢帶走了吧。”
“大概是這樣。”
“大概是哪樣啊?”
“大概是這樣就是大概是這樣,你想哪樣啊?你睡了我的床,我都還沒找你算賬呢。你是第一個上我床的男人,這要是傳出去,姐的青白可就毀在你這個sè狼的手裡了。”
田澤,“……”剛才還好好的,說翻臉就翻臉了。
“胖子,你有沒有對我做過……那種事情?”凌青直直地看著胖子,很緊張的樣子。
“哪有啊,我不是說了嗎,我們都穿著衣服呢。”田澤硬著頭皮解釋。
“你可以做完了再給我穿上衣服呀,老實講,你有沒有做過?”
“……我以我兒子的名譽起誓,我絕對沒有做過!再說了,我要是做,你總該有感覺吧?”
“你沒兒子,我也喝醉了,可能沒感覺吧?老實講,你到底有沒有做?”
田澤,“……”
幾分鐘後,胖子逃似地從凌青的寢室之中跑了出來,又火箭似的往陽光孤兒院大門外衝。他實在是受不了凌院長的追問了,就她那追問的技巧和孜孜不倦的耐xìng,她怎麼不去做jǐng察啊?
站在路邊打了一輛計程車,剛拉開車門的時候,漆雕婉容就已經拉開另一邊的車門坐了進去。田澤愣了一下,跟著也坐了進去。問了目的地後,計程車司機發動車子跑了起來。
“昨晚……”田澤試探地道:“昨晚是你把我和凌青放在一張床上的吧?”
“是的,在龍泉食府,你們三個都喝醉了。那兩個保鏢將你們送回了孤兒院,本來你是睡在你的床上的,但我最後把你挪到了凌青的創世。可惜你沒把我住機會。”漆雕婉容冷冰冰地道。
“我喝醉了……”田澤含混地解釋了一句。清早醒來的時候,他心裡其實就已經猜到是漆雕婉容乾的了,所以並不是很驚訝。
漆雕婉容沉默了一下,然後又說道:“那你早晨醒來的時候你也可以做。”
“不會成功的吧?”田澤的腦門已經開始冒汗了。被一個美女追著談這些事情,且還是質問的語氣,他沒吐血就算是夠堅強的了。
“笨蛋。凌青一再追問你有沒有做,你其實撲上去做了,她也不會反抗的,最多隻是象徵xìng地反抗一下。你太不瞭解女人了,白白浪費了我給你創造的一次機會。”
田澤,“……”
最瞭解男人的是女人,最瞭解女人的還是女人,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計程車在城南分局門前停了下來,漆雕婉容和田澤下了車。
“對了,我昨天讓你做的事情呢?”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