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之前,田澤想起了這事。
漆雕婉容說道:“放心吧,那事已經做好了。我也很討厭那個趾高氣昂的廖局長,一個小小的局長居然比我們革命軍的領導人的架子還大……所以,我覺得昨天在食府裡偷錄的影片並不足以威脅到他,所以昨晚我去了羅德生和那個趙峰的家裡,從他們的家裡找到了一些很有價值的證據。那些東西都在我手裡,只要你需要,我隨時可以給你。”
田澤看著冷冰冰的女戰士,心裡突然生出一種想要抱住她親一口的衝動來。誰叫她長得這麼漂亮還這麼可愛呢?居然知道從羅德生和趙峰的家裡尋找罪證。廖局長和郭東充當jiān商惡霸的保護傘,肯定就有收受賄賂的行為,而羅德生和趙峰這樣jiān險的人物,又怎麼可能不留下一些罪證當做把柄握在手裡呢?
不過,能栽在漆雕婉容的手裡,廖局長和郭東也不冤了。這個女人毫無疑問是當今世界上最厲害的特工,最厲害的保鏢,最厲害的殺手……更重要的是,她還是未來救世主的老爸的保護神!想到這裡,田澤的心裡就忍不住驕傲了起來,心裡的底氣也足了。
“暫時留在你那裡吧,需要的時候我自然會找你要。”田澤說。和漆雕婉容道別之後,他向大門裡走去。
分局裡的同事看見回來報道的田澤,紛紛和他打招呼。
“胖子,不是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嗎?你怎麼一個星期就出來了?”同事李兆很驚訝地問道,臉上卻掛著淡淡的笑容。
“沒事,我身體好唄,別人要一百天,我只要一個星期就能康復。”田澤笑著說。
“胖子,那案子……你沒事吧?”問話的是老劉,一個老刑jǐng。話出口的時候他忽然意識到問這種事情很不合適,所以跟著就改口了。
“沒事沒事,都是小事。”田澤笑著說道。他知道老劉想說的是什麼,老同志就是老油子,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都成jīng了。
文秘餘靜燃走了進來,不冷不熱地道:“田澤,局長讓你去他辦公室一趟。”
“知道了,我馬上去。”田澤應了一句,淡淡地看了餘靜燃一眼。這個餘靜燃是廖局長的一個什麼親戚,是因為廖局長的關係才進局裡謀了個文秘的工作。平時就趾高氣昂的,看誰都低一眼。田澤對她向來沒什麼好感。
“那你快點,不要讓局長等久了。”餘靜燃轉身離開,冷淡的樣子似乎不願意多看田澤一一眼。
田澤衝她的背影瞄了一眼。其實這個餘靜燃還算漂亮,二十出頭的年齡,身高腿長,胸脯和屁股都很翹,臉盤也還算jīng致,算得上是中上的姿sè。只是成天擺出一副高人一等的臭臉,白瞎了她的一副好身材。他心裡暗暗地道:“不就是個關係戶嗎,得瑟個鳥毛啊,要是廖局長倒臺了,你還能這麼得瑟嗎?”
老劉走了過來,拍了拍田澤的肩,小聲對他說道:“小田,我是個過來人了,去和廖局說話的時候想著點說,不要一時衝動,不然吃虧的是你。你記住,有些東西你是爭不過人家的。”
“謝謝你了,老劉。”田澤心裡很感激。
“那就快去吧。”老劉說。
田澤點了點頭,出了jǐng員辦公室,順著走廊向盡頭處的局長辦公室走去。他感激老劉的提醒,但卻並不表示他會那麼做。
人有時候需要忍,忍讓一步海闊天空。
但這種忍讓通常是有限度的,要是一忍再忍,那就失去忍讓的意義了,是懦弱了。田澤不是一個懦弱的人,面對廖局長和郭東的打壓,他心裡早就有了打算——寸步不讓!
田澤伸手敲了敲門。
“進來!”廖局長的聲音從辦公室裡傳了出來,沒有半點客氣的感覺。他似乎知道站在門外的就是田澤,而他要讓田澤知道,他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