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的地方被一隻老鼠鑽進去,那樣的話,就算是死了,靈魂也不會純潔的。自從田澤用這種詭異的審問方式開始審問時,佐佐木希最後的一道心理防線也就崩潰了,她現在求的只是一個解脫,一個乾淨的死亡。至於田澤說的事後會放了她,她一點也不相信。因為換做是她,她也不會留下任何活口的。
“你們的最高領導是誰?”
“我不知道,但請你不要懷疑我的回答。”說不知道之後,佐佐木希跟著就解釋。她實在是太害怕田澤不相信她的回答,然後又將那隻老鼠拿來折磨她。
佐佐木希的恐懼沒能逃過田澤的眼睛,他不動聲sè地道:“你不知道赤軍的最高領導是誰,赤軍有多少你這樣的人你總該知道吧?”
佐佐木希搖了搖頭,“我們是分開訓練的,有任務的時候有專門的聯絡員來通知我們。”
“聯絡人是誰?”
“一個男人,名叫原木太郎,我僅僅知道這麼多。”
“關於你們組織的問題我就問道這裡,我現在問你第二個問題,你們這次來烏克蘭刺殺錢欣雨教授的人員總數是多少?還有沒有別的人?”
“總數七個,除了我都死了。”佐佐木希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痛苦的神光。
“你們所用的那一架捕食者無人機是從什麼地方搞到的?”
“那霸美軍基地,不是我們自己去搞的,是聯絡人原木太郎提供的。”佐佐木希說道。
“在你們之前,我抓住了一個烏克蘭的殺手,名叫尤先琴科,你知道他是什麼底細嗎?”田澤問道。
“我知道你抓住了那個殺手,但他是不是叫尤先琴科我無法確定,不過我知道他和一些俄羅斯黑幫的殺手卻是受了你們華國的一個財團所主使的,和我們無關。發現那些殺手和我們是同樣目的的似乎,我們也持歡迎的態度。”佐佐木希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譏諷的笑意,“你們華國人最喜歡搞內鬥不是嗎?如果錢欣雨是我們東瀛的科學家,我敢肯定沒有一個東瀛人願意迫害這樣一個能讓我們民族變得更強大的特殊人才。我甚至願意用我的生命捍衛她的安全!”
她的譏諷的笑意和口氣讓田澤感到很不舒服,但卻無從反駁。因為他就是華國人,知道華國的一些現狀。官場有官場的爭鬥,商場有商場的爭鬥,各種鬥心勾角,各種明爭暗鬥,以至於幾千年的文明沉澱變得面目全非。這是很讓人痛心的事情。
“其實,你已經猜到那個財團是誰的了,不是嗎?”佐佐木希不屑地道。
“這是我們自己的事情,誰做了壞事,誰都會受到懲罰。我相信我們老祖宗留下的一句老話,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田澤斥道。
“我已經告訴了你所有想知道的東西,你也該兌現你的承諾了。”佐佐木希說道。
田澤將老鼠扔掉,抽出匕首割斷了綁在佐佐木希雙腳上的繩子,然後指著汙水流動的方向說道:“你走吧,順著汙水河往下走,你就會找到出口。至於你怎麼離開,那就不關我的事了。”
“你……真的要放了我?”佐佐木希驚疑地看著田澤。她以為田澤在知道了他想知道的東西后就會殺了她,卻沒想到他會放了她。
“走吧,趁我還沒有改變主意之前。”田澤說。
佐佐木希看了田澤一眼,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踉蹌地順著汙水河往下游跑去。
砰!一聲沉悶的槍聲乍然響起,佐佐木希栽倒在了地上,再也沒能爬起來。
田澤苦笑著搖了搖頭,開槍的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