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我皺著眉頭仔細的搜尋著腦海中的記憶,是的,這是富士山啊,從這裡望過去,跟那張富士山經典風景照的角度幾乎一樣,難怪好像很熟的樣子。可我不記得京都離富士山有如此近的距離,難道我們已經不在京都了。
我懶得問推著我的年輕女孩,儘管我已經知道她的名字叫簇矢久美。
“吳桑,在想什麼”簇矢久美用半生不熟的中國話問道。
“嗯,沒想什麼”我沒法告訴她,我是如此的討厭雪山,不管它看起來有多美,只因為它佔據了我不愉快記憶中的大部分。
“你不喜歡雪山嗎,它多麼美啊,聖潔而美麗”久美像所有的年輕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