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你知道,我當年在大蘭山上時就已經是隊長了,光復金華時升到遊擊將軍。論本事,除了李總兵、樓總兵,那幫營官,包括那個姓尹的,哪個比得過我?」
李瑞鑫的武藝在整個浙江明軍中都是聞名的,樓繼業乃是將門出身,武藝、兵法也都是極難得的。倪良許自然知道這些,事實上他也知道劉成的怨氣在何處,只是這怨氣的爆發點又在哪裡,卻是他並不清楚的。
「那姓尹的,一個鎮上的夥計出身,武藝都是跟著吳登科學的,現在卻有個擅守的名聲,還成了名將了,我呸。安有福當年是老子手下最爛的一個兵,現在也掛了平戎將軍的印信,在兵部衙門的存檔裡有了一號。而那黃錦程,當初頂了老子的東陽縣遊擊的職務,如今也升到營官了,小人得志。還有……」
越喝越多,劉成越說越不像話,所幸酒肆裡沒什麼人,他們又選在了處僻靜的所在,所以才不至於人人側目。但是,這些事情倪良許早已知道,也聽劉成以前發過類似的牢騷,但卻從未把吳登科和安有福放進去,此番卻連著二人都未能倖免,著實讓他越加的糊塗了起來。
數落了一溜夠這群營官的不是,劉成又往嘴裡灌了一口酒。「倪兄弟,你知道嗎,我此前找吳登科幫我跟國公說過好話,他回書說他現在兼顧處溫兩府,走不開,就給國公寫過書信,國公回書也表示會考慮對我的任用。可是前些天,安有福帶我去華夏復興會,今天那邊卻告訴我,說我不符合入會的標準。我跟國公多少年了,我不夠格,我看不是他們沒說好話,就是周敬亭那廝在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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