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就此逆轉,從守株待兔變作了疲於奔命。
向堯臣猶自不知死活,妄圖安慰金鈴,被金鈴殺氣騰騰地望了一眼,然後被白胖子拉了回來。
戴長鋏試探道:“少主,我已請求了支援,你看我們……”
金鈴道:“有再多支援又有何用?始終是追不上。”
戴長鋏不由得抹了一下額頭,道:“那我去通知這一路到漢中所有堂口……少主萬勿生氣……”
日影漸漸西斜,官道揚塵,前哨仍然不時有煙花升起,指示解劍池的位置,只不過總是遙不可及,簡直是被人遛著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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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教眾人卻是士氣高漲,雲寒尤為興奮,道:“少主怎麼能讓他們都瞎了的?!”
阿曼也道:“是呢!那個拿竹棍的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厲害,連赫連都怕了他。”
銀鎖奇道:“咦?怎麼又關赫連的事了?”
阿曼知道她要說啥,趕緊如實交代:“少主下山渡劫之時,赫連不是來找過你嗎?途中遇險,被教主緊急召了回去。那個‘險’,便是遇到了那個竹棍。”
在上庸之時,銀鎖曾與戴長鋏打過一場,並不覺得他武功有什麼過人之處,便問道:“他有什麼本事?竟然還能對付赫連嗎?”
赫連乃是先教主的關門小弟子,據說已達“寶珠絕境”。銀鎖並未修煉過明教秘傳內功,不知到底是什麼狀態,但康祿赫才不過是“寶珠絕境”之上一層的“妙衣化境”,便能和陸亢龍戰個大致平手,想來赫連現在也挺厲害的。
“唔,赫連精於藏匿,只不過那竹棍似乎也是個‘鷹眼’,赫連好多次都被他發現,幸好輕功了得,跑得快,才沒有被追上,但是行蹤暴露了好幾次……”
銀鎖恍然大悟,“怨不得我回去之後,便聽說師父處罰赫連,原來是這樣。”
“確實如此,赫連被人發現蹤影,致使聖教無法再行隱藏蹤跡,那一年我們處處受限,真真十分兇險,確實都因為赫連。”
雲寒道:“我們都知道赫連在他手上吃過虧,方才他居然沒看見我們……少主真是……真是……”
銀鎖得意洋洋,笑道:“那是當然……他們只道我們光顧著逃命,卻不料我在算計他們,自然會吃虧。我就埋伏在那山崖下面。”
銀鎖所說的山崖,乃是此地眾多小山丘中最高一座山峰,盡頭塌了一半,十分陡峭。若是要監視周圍,此處最佳,是以早一步埋伏在山崖側面,竟沒有人發覺。
“追蹤暗殺之事,他們想來做過許多次,是以大約對自己的眼睛頗為自負,又理所當然以為我們只會逃命,兩個理所當然湊到一起,焉能不中計?”
解劍池咳嗽一聲,“咳,影月右使越大越像教主了。”
銀鎖笑道:“解香主……現下已是解壇主啦……解壇主的傷如何?”
解劍池道:“多謝右使關心,解某的腿傷已收口了,並未發炎。”
“那便好,我們還得自己走一陣子。沒曾料到他們竟會在路上下絆馬索,可惜了幾匹好馬。下面到黃家集才有換乘馬匹,是以我們還要走上一百多里地。”
“哼,區區一百多里……”
阿曼斥道:“這一百多里最是兇險。一來此地仍是烏山行主的地盤,周圍淨是他的眼線。二來解壇主的腿傷影響速度,不能走太多山路,極有可能被人趕上。到時只有硬戰了。”
解劍池忽然問道:“之前,影月右使在刀上淬了麻藥,為何不將烏山少主一刀殺了?”
除了銀鎖,其餘人等都問道:“烏山少主?是哪一個?”
解劍池道:“自然是影月右使對付的那個。”
眾人瞭然,銀鎖撇嘴道:“烏山行主最是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