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蕭遲墨,有你這樣娶便宜老婆的麼?!”靠之,這要是在現代,夫妻間財產還是平分的呢,這山莊也有她一半好吧,“今晚本娘子沒心情讓你侍寢,你可回去了。”雙手叉腰,周淺淺三兩步走至床前,對假寐中的某人大聲放出命令。
手腕被人握住,蕭遲墨長腿一勾,在周淺淺出乎意料之際,用力一拉,將她抱倒在了床上,兩人翻了滾,蕭遲墨單手壓在她胸前,眼睛依舊是閉著的,彷彿這一系列動作是他在夢遊。
“阿羅真懂夫君我心意,恰好我現在也不想你侍寢。”邊說邊還將臉蹭在她的脖子上,一下一下呼著氣,熱熱的,蕭遲墨的聲音有點嗡嗡的感覺,“蓋被子,睡覺。”
周淺淺想扁人的心情,終於就此被提了上來。轉念一想,這人身體狀況實屬異類,她動手之前好像還得做下自我衡量,火大!
“你這樣靠著,我睡不著。”胸口的火在壓抑中搖動著火苗,周淺淺幾乎都聽到了自己磨牙的聲音,偏偏她還要用商量的口氣,憋屈。
“那些天我們也怎麼進,你都睡得很香啊。”
“今晚不行!”
“困了……”
這人在做什麼,耍賴麼?她怎麼就沒想到蕭遲墨還有這樣一無恥的面目呢。
耳邊只有他輕微的呼吸聲,周淺淺睜著眼睛看著帷帳圓頂,越來越清醒。
當忘了時間和空間的流逝和距離,黑暗裡只有她和他時,周淺淺聽見自己的輕聲訴語,“蕭遲墨,你真的讓人喜歡不起來。”
一睜一閉,兩道心門,明明如此之近,卻依舊不能緊緊相依相偎。
睡意來襲,將周淺淺重重壓下之時,蕭遲墨閉著的眸子在暗色裡悄然睜開,似乎因為她,他養成了一個習慣,習慣將手停留在她心臟的位置上。儘管那裡有她的柔軟,看起來由調戲之意。
彷彿只要摸著她的心,感受到她的心跳,才能確定她就在他的生命裡,永不離去。
“我要的,從來就不是你的喜歡。”
這是蕭遲墨對她那句話遲來的回應,可是周淺淺無法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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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尚書府出事的訊息,還是周淺淺第二天出了山莊瞎溜達時,在路邊聽到幾人閒聊得來的。
“這君家為官數十年,怎麼就一夜之間被查封了呢?君承易也算是隻老狐狸了,跟沈丞相鬥了差不多二十年,如今可算是真的輸了。”
“誰知道是誰在背後設計陷害,聽說還是皇上下的旨呢。君府私藏貢品天山雪蓮,勾結外邦圖謀不軌,每一條都是大罪,他們父子如今被壓在天牢,怕是難見天日了。”
“去去,這話可不能讓我那胖女兒聽到,她還一天到晚嚷嚷著要交給君絳英呢。朝中的事,我們小老百姓是看不透滴~”
私藏貢品?勾結外邦?周淺淺愣在原地半晌,終於慢慢消化了前四個字,可後四個字,她怎麼想都沒想明白。
隨即,她反應過來的是,君絳英被捕入獄了,誰來告訴她,這又是哪門子的罪?
大牢一見'VIP'
再次見到君絳英的時候,是在大牢裡,裡外官兵嚴格把守,彷彿周淺淺眨下眼睛,轉下眼珠,他們就要拔刀防範。
雖然擔心,但周淺淺想的還是很樂觀的,她不覺得以君絳英的能力,會在這座牢房裡吃點啞巴虧。
這麼一看,除了臉頰瘦了點,下巴尖了點,鬍渣隱約在茂盛繁衍著,君絳英渾身上下還是挺整齊的,沒傷沒痛的茆。
見到她的時候,他依舊清雅有之,泰然甚之,不驚訝不意外,真正的看盡繁華,看淡雲捲雲舒。
“看你在這種地方似乎住的還不錯,還有興致擺了個棋局,自己跟自己玩?”比起君絳英的完美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