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成了重犯,以後與其天天過著逃亡的生活,不如現在能有堂堂太子妃拉著陪葬。就算我們人多委屈了點,不過,等下了地獄再好好向你討回來也不晚。”這種卑劣的激將法,對周淺淺而言著實太幼稚,她要是玩不要臉,絕對可不是一般二般的不要臉。要知道,中國部隊的軍人不但可以不要命,更加可以不要臉,前者她或許分數不高,但後者還是可以無窮髮揮的,“沈嫣然,想親眼看著我死,我怕你有生之年,都會失望!”
“你不是君綺羅!”沈嫣然的瞳孔驀地放大,她大聲得出這個結論,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就在此時,她如被狗咬了一樣發起了瘋,狠戾掙扎而起。常寬的劍如約而至,勢不可擋的速度,似乎要將周淺淺一擊死去。
沈嫣然做擋箭牌不超過三秒,周淺淺一腳踢在了她的小腿上,被聶風飛快的拉向了另一側,失去了對沈嫣然的控制,也躲開了常寬的命殺。
混戰再度升起,給他們三人的時間也不再多,甚至最佳的時機已經過去。她相信,皇后的人會再次追加而來。
“再耗下去,我們可真要被這亂箭射死了!”周淺淺靠在君絳英的背上,有些頹然,“早知道最後失算,不如讓你流放,至少那樣你是活著的。活著就有希望,有希望就有轉機。”可是她卻親自把它們給毀了。
“現在猶豫,真的會死的。”君絳英摸著她的腦袋,端的依舊風華清雅溫潤如玉,彷彿這生死一刻,全部在他眼中,他說:“剛剛你沒有殺沈嫣然,不就是給我們留最後一條路?”
周淺淺嘴巴一翹,不知是惱,還是囧,“真是什麼都騙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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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嫣然和皇后是女人中的同一類,既然沈嫣然冒著損失美貌而犯險來看她死,周淺淺絕對有理由相信,皇后也不會幹坐在未央宮裡喝茶等熱鬧的。
這不,當由遠及近的陣陣腳步聲傳來,一批批黑衣武士們四面八方再度本來時,她首次見證下了自己並不算白的智商和預知能力。
“那些被你調教的垃圾,原來還真有來及的用處,”常寬冷冷諷刺,真是惡毒到令人髮指的地步,“還真沒看出來,正事沒做幾件,拖後腿的本事到可無限發揮。”
周淺淺直翻白眼,從此以後她對常寬此人算是沒什麼念想了,她會詛咒他日後被另外極品給收拾。比如聶風,可惜他有那個想法和手段,卻沒強硬的後臺。
已經數不清這條寬闊的大街裡外三層被多少人包圍,他們三個各自發揮著屬於自己的形象,一個清雅,一個雅痞,還有一個將清雅和雅痞完美結合的主兒。
看著人群自動撤開一條道,想著該是大人物出場,無論是誰,周淺淺都已經表示可以蛋定。就算成帝抽風親自前來捉殺,她想她也算是圓滿了。
可惜,出來的不是成帝,依舊是皇后嘌。
這其實不驚訝,驚訝的是皇后的脖子上多了把劍。
周淺淺戳了戳君絳英的衣角,表情很匪夷,“君老頭抽了?都抽到他舊情人身上去了?”
沒錯,拿劍架在皇后舒然脖子上的,正是各種不靠譜的君承諾。在周淺淺以為此人此番回來壓根是隔岸看戲,徹底是個錯誤。冷血到一定境地的人,竟然就這麼,額,以他特有的作風出現了。
其實想想,這似乎倒和君承諾的調調很像。
皇后有多猙獰多暴怒已經不用多說了,可恨的是君承諾還能嬉笑著那張老臉,嘿嘿做笑,說:“雖然晚了點,不過還好,這三隻還活著。不錯不錯,等著老頭來給你們收場呢!”
“君承諾,你真夠狠!”不知是不是錯覺,依然是熟悉的皇后式狠辣姿態,此時卻無端藏著股絕望的哀傷,“當年你一意孤行逃至漠北,時至今日,難道讓你們君家滿門揹負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