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超群所言,正中趙敏痛處,其時,她父親察汗特穆爾在朝中威望頗高,皇帝忌憚,不肯讓他領兵,幾次造反,都是委派了他人,察汗特穆爾不受重用,但皇帝也不敢輕易動他。
趙敏雖然知道他沒說錯,但也震驚,只知道他武功高強,卻沒想到他對自己家和朝廷的事情竟然也這般熟稔。
“哼,胡言亂語,我爹爹是皇帝的肱骨之臣,皇上頗為倚重,你又知道什麼了!”
張超群也不多說,又問道:“你到底給是不給,說句話吧!”
趙敏眼珠兒一轉,道:“好吧,給你就給你,反正那些人也不識抬舉,留了在這裡,白白浪費糧食養著。不過,我要你殺了她!”
她手不能動彈,嘴巴朝紀曉芙所站之處一努。
張超群喝道:“你胡說什麼?”
趙敏高聲喝道:“還不動手麼!”
張超群道:“你知道我是不會……”
忽然人影一閃,鹿杖客縱身向紀曉芙撲去,張超群萬萬沒想到趙敏所言的“還不動手”是在吩咐鹿杖客,還以為她是在喝令自己,一怔之下,急忙迎向鹿杖客,一掌拍去,一股極寒的內力逼來,張超群心知要糟,趙敏竟然如此大膽,難道她就算準了老子捨不得殺她麼?心中大急之下,內力猛然膨脹開來,真力相碰,中間毫無閃避取巧的餘地,兩人身子一晃,同時退了一步,這一瞬之間,門外已有人闖入進來,飛快地將趙敏拉了過去。
張超群又驚又怒,顧不得再多想,拼著自己背後大開,身子一閃而過,施展古墓派的絕世輕功,左掌在紀曉芙身上一推的同時,人已到了趙敏身旁,運足真氣與接應趙敏之人對了一掌,那人悶哼一聲,卻不敢還擊,生怕傷著郡主,而就在這時,鹿杖客一掌拍到,一股無聲無息的掌風已在自己背上印了下去,儘管他已調集真氣防禦,但那掌力中夾著一股陰冷無比的寒氣,直入肺腑,張超群緊緊摟住趙敏纖腰,踉蹌著退後,攔在鹿杖客跟前。
“你再耍詐,我真要一掌斃了你!”
手掌貼在趙敏脊背,內勁一吐,趙敏登時嬌呼一聲,一口鮮血噴出。
鹿杖客身形一滯,再不敢上前。
“還不給我滾出去!”
張超群怒目圓睜,大聲喝道。
鹿杖客見他下手傷了郡主,哪還敢再耽誤,急忙和另一人退了出去,這兩人,來得快,去得也快。
張超群只覺胸口氣血翻湧,寒冷徹骨,說不出的煩惡,紀曉芙驚聲問道:“張師弟,你……你有沒有事?”
張超群緩緩搖頭,體內九陽神功發動,將玄冥神掌的陰寒之氣逼了出來,頭頂便如蒸籠一般,絲絲白氣冒出。
過不多時,體內陰毒已被驅散,但內力卻也折損不小,定一定神,一把將趙敏抱起,退後靠牆。趙敏被他攔腰抱起,嬌呼一聲,臉上登時通紅,只覺他一手抱住自己肩部,另一手卻在自己大腿上,火熱燙人,心中不由得亂跳起來。
張超群聽她呼聲,恨恨地道:“你不要逼我,逼急了我,我真會一掌殺了你!”
趙敏嬌聲喝道:“你還不把我放下,成什麼樣子!”
張超群道:“你以為我願意抱著你麼?你這人太過狡猾,若不這般,又要被你逃了。”
趙敏羞怒交集,道:“你這淫賊,你敢玷汙我清白?我……我叫人殺了你!”
張超群聽得她說什麼玷汙清白,不覺好笑,道:“什麼玷汙清白了,你又沒脫衣服,算什麼玷汙?”
心中忽然想道:這小妞兒實在太過麻煩,若不使些非常手段,將她征服,難保以後還會出什麼亂子,想到這裡,一咬牙,將她放了下來。
趙敏雙腳落地,道:“算你識相!”
張超群嘿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