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
雖然這血焰七也一定是死士之流,但任何事情都不能憑靠僥倖,那得看各自的實力!
葛家莊的弟於神情都極為悠閒,對無名十八的出手,皆採取觀望之態。
血焰七紅袍鼓漲,猶如一個充氣的火球,一股熱氣自他身上湧出。
※ ※ ※蔡風吃了一驚,王僕和兩名葛家莊兄弟也吃了一驚。
王僕揮掌擊在鐵閘之上,只傳來一陣震盪,在鐵閘的另一邊也傳來一陣強大的氣勁,但鐵閘依然無法開啟。
蔡風收刀而立,那幾名箭手早已橫屍當場。在他的刀下,能夠活著的人並不是很多。
“不用為它費心了,這道鐵閘的機關並不在這條地道之中,我們向前走吧。”蔡風沉聲吩咐道。
“可是他們還在外面呀?”王僕有些著急地道。
“至少,他們還可以退出地道之外,不必為他們擔心!”蔡風似乎早已預料到有這麼一種結果般,淡淡地道。
王僕不再說什麼,他知道蔡風前進之意極堅,讓他調頭,那是絕對不可能之事。
“看來爾朱兆為了對付我,的確願意付出代價,居然以這麼多無辜性命來換取我的中伏,真是用心良苦!”蔡風感慨地道。
四人一步步前行,不久到了一個極為寬闊的地下大廳,廳頂掛著一盞由幾個蓮花形組合成的油燈,廳壁之上更有十餘處存放巨燭之地,即使白天,這裡也同樣點起巨燭,本來昏暗的地下通道,在這裡卻顯得極為寬敞明亮。
蔡風剎住腳步,目光之中閃過一絲星火,或許是因為怒,抑或是因為恨,更有可能是因為關心。
在大廳的一方,爾朱兆坐於一張太師椅上,翹著二郎腿,以無比悠閒的姿態面對蔡風,身後更有兩名美婢為其捶肩搓背。
蔡風想殺人,想殺的就是爾朱兆,但他不能出手。也不敢出手,因為在爾朱兆的太師椅上繫著一根繩子,毫無疑問,那是根要命的繩子!
繩子不要命,刀卻要命,一柄巨大的鍘刀,有數百斤重,而這大鍘刀刀鋒正懸於虛空,一頭卻繫於繩子上只要繩子一斷大鍘刀一定可以將人的腦袋切去。而將要受到這種待遇的是在一個大鐵籠子之中。靜靜臥躺著的人。
若是與蔡風無關的人,他當然不會去管,而此刻臥躺於鐵籠中的人正是失蹤的元定芳。
這的確是件麻煩之事,抑或更糟,是件要命的事,要命的是那大鐵籠的一扇門是敞開著的,一副請君入甕之局,讓蔡風心頭髮毛。
“你終於還是來了!”爾朱兆顯得意態瀟灑地道。
“你早就算準我會來?”蔡風反問道。
“沒有什麼事可以瞞得了我。”爾朱兆自信地道。
“你不覺得大自負了嗎?”蔡風不屑地冷笑道,語態之中微微顯出一絲蔑視。
“這並不重要,如果你認為我太過自負亦無不可。”爾朱兆毫不在意地道。
“你不覺得這樣做很卑鄙嗎?你不為爾朱家族感到臉紅嗎?這樣行事算什麼人物,有本事就與我公平交手!”蔡風怒道。
“哼,傻子才會受你所激,亂世無情,成王敗寇,怎能以武力論英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又有何錯?亂世中的生存法則便是如此,我以前還以為你蔡風有什麼了不起,原來只是一個傻瓜!”爾朱兆不屑地道。
蔡風並未生氣,他必須鎮定,必須以最平和的心態去面對眼前的一切,否則,元定芳惟有死路一條。只要爾朱兆身後的刀斧手一揮大斧,那麼元定芳就得承受腰斬之禍,這絕不是蔡風所想見到的,但爾朱兆所設的更絕,他將鐵籠這般敞開,不愁蔡風不入甕,只要蔡風想救出元定芳,就必須進入鐵籠中。但結果肯定是蔡風和元定芳一同被困鎖於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