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那將是一個更慘的結局。
可蔡風能不進入鐵籠就可以救出元定芳嗎?他可以不讓那名刀斧手不去斬斷那根繩子嗎?但他能快得過爾朱兆嗎?
那是不可能的。對方只需手起刀落,就能令元定芳香消玉隕,而蔡風與爾朱兆的距離少說也有四丈,或許,四丈距離對於他來說,只是小事一件,但手起刀落的時間對那刀斧手而言更不是距離,這是一種無奈,他幾乎無法可以改變現實。
“你好狠!”蔡風恨恨地道。
爾朱兆笑了,笑得十分燦爛,很惹人厭,更有著幸災樂禍的得意之惰。
“如果我是你,就讓她死去,女人多的是,若說八條腿的蛤蟆難找,兩隻腳的女人滿天下都是。”爾朱兆詼諧道。
“那你是叫我殺了你為她報仇嗎?”蔡風眼中殺機暴綻,冷冷地道。
“你可以嗎?能夠殺我嗎?”爾朱兆不以為然地道。
蔡風深深吸了口氣,他知道。在愛情與生死之間,必須有一個選擇!他已經沒有第三條路可走。
“你想好了沒有?如果放下手中的刀,願意自己走進去,我可以免你一死!”爾朱兆冷冷地道。
蔡風笑了,面上雖然有些難看,更有些苦澀,但還是笑了、笑意之中,他的殺意也在上漲,而便在此時,他突然感覺到腰際一陣刺痛。
※ ※ ※無名十八衣服被燒焦,甚至頭髮也燒得一片零亂,更在劇烈地喘息著,似乎想將腹中渾濁火熱的氣息全都吐出來。
他的形象有些慘然,但最終還是勝了血焰七,雖然勝得有些艱難,甚至也受了傷,但他畢竟勝了!
血焰七靜靜地躺在地上,就像是一灘濃血,敗者的惟一結局,就是死亡!
想到剛才一戰的驚心動魄,無名十八仍心有餘悸,血焰七的確是個極好的殺手,那種野獸般的兇悍連無名十八這般死士都為之心驚,可想而之,對方是怎樣的一種可怕。
財神的眼睛沒有眨一下,對於血焰七的死亡,他似乎根本就未曾放在心上,只是有些讚許地望了望無名十八,道:“你的蘭花流星手的確己經練到了爐火純青之境,不簡單!”
無名十八冷冷地回望了財神一眼,不屑地道:“那是因為他的修羅烈焰掌還十能達到入門之境!”
“哦,有個性,想不到蘭花流星手竟然真的可以破除修羅烈焰掌。”財神似乎是自言自語地道。
“他們是烈焰魔門的人?”三子冷問道。
“哼,烈焰魔門豈能培養出這種人才?他們只懂龜縮漠外,哪能與我們相提並論!”財神身後又出現了一名紅袍怪人,聲音同樣顯得十分低沉而沙啞。
“那你們的修羅烈焰掌是偷學而來的?”三子反問道。
“呸!孤陋寡聞,烈焰魔門只不過是本宗的一個細小支系而已。豈能與本宗博大精深的武學相比!”那人不屑地道。
“你是魔門烈焰宗的人?”三子驚問道。
“算你還有些見識,知道烈焰宗的威名!”那人微有些自傲地道。
“哈哈,你以為這樣龜縮於地底會比烈焰魔門潛隱漠外光榮嗎?至少他們還能在漠外有些名氣,而你們卻像老鼠一般潛於暗道之中,不敢見人,還在自吹自擂,真是不知羞恥!”
三子不由得反唇相譏道。
那人勃然大怒,殺意狂升。
三子一聲長嘯,他並不想這樣玩如果這樣一個個跟對方打來打去,只怕累也會累死,因此,他的首要任務便是衝出這條堵死的地道。否則,滯留的時間越長,他們所受到的威脅也便越大。
“嗖嗖……”長嘯聲中,勁箭如雨,向洞口紛射。
財神沒想到三子說打就打,根本不跟他胡扯,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