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中的煙霧，想必也是寂寞的。正如眼前這個女人，她妖豔的模樣，妖豔的似個妖精，或許，她也是寂寞的吧？

“我看你八成是失戀了！看你這副德性，萎靡不振，失魂落魄的心不在焉，是*不離十了。”離落的話，又是再度在我的耳旁響起。

我很是奇怪，彼此是陌生，為何她的話語，既然是如此之多？我是有些反感了。

“女人！別在那自以為是了。”我說，目光是瞅向了遠方，“如果你想從我的身上撈到什麼好處的話，我想會另你大所失望，因為我是一個一窮二白的人。”

“哈哈！你真的是太逗了！”她是大笑的花顏顫粟，眼淚也是溢了出來，“錢麼？我並不缺，或許，該是自以為是的人是你吧？”

我是沒有否認離落的話。一直以來，我對於蘇流年，都是自以為是的一廂情願。我的多情，她的無情。

自古多情空餘恨！

“怎麼？你生氣了？”

我的沉默，離落又是一問。

“生氣？何以見得？”我淡淡一笑，“與一個剛見過一次面的女人，我是泛不著如此吧？你認為呢？”

“唉！或許吧！”她是嘆了氣，情緒似有些低落，“有沒有興趣去喝上一杯？”

我一愣！隨即是問道：“你不怕我是壞人？”

離落輕搖頭，目光淡淡：“你是壞人？那我是見過更多的壞人了。對了，還沒有請問你的名字呢？能方便告訴我麼？”

“杜默笙！”

我與離落，就是這麼相識了，離譜的如一個童話故事般，但，它卻是實實在在的發生了。

在昏暗狹小的酒吧，我與離落是一杯接著一杯的暢快痛飲，不問彼此，頻頻舉杯。

醉酒七分，言語也是胡亂調佩的東南西北。

離落說：“她與老頭子吵了一架，有史以來最兇的第一次。”

然後我問：“你們為什麼吵架？”

她說，打著重重的酒隔，眼睛也是半眯了起來：“因為老頭子是不允許我交些不三不四的朋友！我就這麼的與他吵了起來。他既然是打了我一個耳光，從小到大，他是最寶貝我了，他為什麼？為什麼要。。。。。。”

離落既然是哭了起來，帶著醉酒的哭泣，又彷彿是在大笑，她的眼淚，是一滴一滴的滑進了酒杯中，她視若無睹，端起杯子，又是一杯而盡。

看見她的眼淚，我又想起了蘇流年，她的眼淚，也是如此，一滴又一滴的滲進我的心尖，而我，卻是失去了資格，沒有了勇氣來撫慰她那顆七零八碎的心。

第十八章情殘

“杜默笙！我們來。。。。。。來乾杯！”離落一手顫顫的舉杯，她是站了起來，搖頭又是晃腦。

突然，她是一個踉蹌，她手中的酒杯，是潑了我一身溼。

“對不起！”她說，趕緊是撤了桌子上的紙巾，在我的衣服上，淚眼迷離的亂擦一通。

如此進距離的接觸，甚至是我們彼此呼吸的赤熱，彼此之間是吹佛在臉上。望著她那紅色的雙唇，我男人原始蠕動的血液，是澎湃的洶湧。

驀然間，她細長修倩的手指，既然是在我的唇上輕輕的劃一圈，繼而又是輕輕的移開，如蜻蜓點水般。

她如此*裸的*，我心跳的頻率，已經是超負荷運轉。

離落，她真不愧是一個勾人的妖精，她因酒精的揮發，嬌媚的眼波，流盈的一眨一眨。

我甩了甩重重的頭，趕緊是別開了自己的視線，半是喘息：“你知道麼？你這是在玩火。對不起！我還有事！先走了。”

我是個生理，心裡，都正常的男人，因為我不能保證，在呆下去的下一分中，究竟會發生些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