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乾柴裂火的碰撞,只須一點點的火引,即刻是燃燒的熊熊裂火。
離落卻是突然一躥,她嬌弱的身軀,是堵住了門口:“哈哈!杜默笙!你這是。。。。。。在怕我麼?怕我把你吃得乾乾淨淨的嗎?或是,你根本不是一個男人?對著我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既然是保持心靜如水的。。。。。。無動於衷?但是,我敢肯定,你一定不是什麼。。。。。。那個叫柳下惠的男人。”
“你醉了!你知道你現在在說些什麼話嗎?你這是玩火上身。”我是又心虛的說道,若說心靜如水,我是當之無愧。
沒有一個男人,在他醉酒七分之後,面對著一個楚楚誘人的女人,會當面拒絕她的曖昧。
這世間的某些男人,永遠都是那麼的虛偽,岸貌道然,又有多少的男人,能臉不紅,心不跳的說,我是個真真正正的純爺們呢?
偷腥的貓兒,永遠會偷腥,如狗,永遠是改不了吃屎。
是因為蘇流年的眼睛,此時,我似乎能看見她的雙眼,在某個角落裡,幽怨的盯著。所以,我心跳的加速,是緩靜了下來。
可是,接下來所發生的那一幕,我所有的設防,崩潰的瓦解,支離破碎的灰飛煙滅。
我是看不見蘇流年那雙幽怨的眼睛,但是,此時此刻,我卻是瞅見了離落的那雙明眸,正是在幽怨的注視著我。
“杜默笙!想不到,連你也那麼的討厭我嗎?為什麼?”她說,楚楚猶憐,她的眼淚,又是一滴一滴的滑落。
我是疑惑,我於她,彼此還是陌生。但是,在我看見她的眼淚之後,為什麼會有心痛的感覺?難道,男人因為女人的眼淚而心聲憐惜麼?
我的心,已經是在逐漸的瓦解,在看見了離落眼淚的剎那,我是知道,今生我杜默笙,拄定要欠下了兩個女人的情債。一個叫蘇流年,而另一個,則是離落。
在狹小昏暗的包間裡,當離落藉著我的肩膀來倚靠的時候,我是沒有拒絕,甚至是有些少許的竊喜。
美人在懷,已經是意亂情迷。
當離落冰冷的唇,附在我的唇上時,我堅持設防的心,‘是砰’的一聲,破碎的如翼落的花辨,紛紛繞繞。
終究,當兩具*相擁的軀體如蛇般的糾纏在一起時,人性的醜陋,在鋪滿了一地的呻吟。。。。。。
在我沉沉的睜開眼睛時,才是驀然發覺,我與離落,既然是糾纏了一夜。
天,是亮了。
但是,身邊,卻是不見了離落的蹤影。那個如蛇一般的女人,妖豔的如個妖精,是悄無聲息的消失。
彷彿,我只是在昨夜久久的做了一場春夢,天亮之後,春夢了無痕跡。
只是,房間裡的曖昧氣息,蔓延在房間中的每一縷空氣,發著惡臭的腐爛。
在外流浪的那半個月,我與老爸老媽只是通了一次電話,告訴他們,我是一切安好。老爸老媽是明事理,他們並沒有過多的追問我的行蹤,只是千言萬語的交代,要好好的保重身體。
其實,他們早已經是知道,在半年前,我與蘇流年的婚姻,所謂AA制婚姻的結合,本亦是一個致命的錯誤。
沒有愛情的婚姻,簡直是比墳墓還可怕。所以,他們保持著緘默,希望我與蘇流年,能有花開結果的結局。
在電話裡,我從老爸老媽的口中得知,這半個月來,蘇流年也是瘦了許多,甚至,她比往前是更加的沉默,每一天,都是如同行屍走肉般,不笑不語,默默的操勞著家事。
我選擇離開,只是想讓彼此能有個過度的冷靜。也許,我是怕面對現實,面對蘇流年的雙眸,她的眼淚,是為了另一個男人而流。
這個男人是一個亡靈,而我則是一個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男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