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模糊不清,怕在這些年來越來越容易煩躁、憤怒,她左右著他的情緒,他不知該拿她如何是好。
直到認知到她對他的重要性,直到這次他發現他無法放著她不管,直到他終於將所有的事情理出了頭緒,他才終於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
奇異的是,有了這樣的認知之後,他熟悉的冷靜和自制似乎自然而然的回來了;像是撥開了海上濃霧,找到了正確的方向。
他仍握著她的手,無意識地摩挲著掌中的小小柔荑,直至他感覺到她指縫中的劍繭;在她的虎口處,那粗硬的繭彷若是她的心聲、她的頑固、她的吶喊,吶喊著她要報仇……他痛恨她手上的劍繭,因為那就像是他的原罪。
他上床擁她入懷,在她額上印上一吻,發誓絕不會讓那印記有再增長的機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