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說大話的狗腿子被松下這麼一堵,頓時啞口無言,而他們主子又在那個綠球裡面殺豬般的大叫起來,他也顧不得說話了,和著一堆人去忙著去救他們的主子了,我問胡徽道:“你這傢伙,到底是用的什麼東西,把那頭熊又變成一頭豬了。”胡徽嘿嘿的笑道:“我那天不是和你說過,我發現了一種能在活人身上種活的植物嗎,一直苦於沒有東西做活體實驗,剛剛我就在他身上用了那麼一點。”我聽著也跟著他嘿嘿怪笑起來,活人身上長草,那還真要看看。
我也注意到,松下聽到我們兩個的對話,又開始冒冷汗了,這下可不能怪我,都是胡徽惹的禍。我們一堆人笑嘻嘻的看著春生流的人在那裡忙碌,我和胡徽是想親眼看看活人身上種東西是什麼效果,而松下是我們不動,他也不敢動,於是我們就停在這裡了。我看著他們又是刀砍,又是劍劈,還有的拿出打火機來燒,但是那個綠球一點反應都沒有,胡徽笑道:“我那個藤,就只有三味真火才會有點損害,象他們那樣用到砍,用普通的火燒是沒用的,除非是球裡面那頭熊再自己劈出一刀和剛剛一樣的火焰刀,那就差不多。”我看了下時間,我們在這裡已經蘑菇的夠久了,不耐煩的說道:“你就快點讓他們解了吧,我們還有其他的要緊事要做。”
胡徽抬頭看了看走了一大截的日頭,應道:“真是沒用,這麼久了還沒有搞定。”說著,手上一動。纏繞在熊身上的藤蔓都隨之枯萎,露出了那頭熊,那頭熊一失去了束縛,馬上丟了刀就在身上狂抓起來,只見他身上只要露出來的部分都覆蓋上了一層綠色,仔細看過去,那都是一顆顆嫩芽。難怪熊那麼抓狂的,身上長了這麼多怪東西能好受不。
既然看到了成果,我就一頭坐進了車子,剩下的事情就看松下自己說了,松下看著熊的慘狀,哈哈大笑的說道:“春生雄,很舒服吧,我可以告訴你,你身上這東西除了剛剛那個人,沒人能去的了,你就乖乖準備好禮物,到我們松下組去求治去吧,不過還要看人家有沒有心情了。”說著,也跟著我們上了車子。
一上車子,松下就緊張的問道:“他身上的那個東西,別人應該解不了吧。”他這一問,胡徽自信的答道:“我用的是我們胡家的秘術,是將種子種進了他的經脈內,雖然他們流派的真氣或許可以滅了上面的嫩芽,但是絕對滅不了裡面的種子,除非是他們的人狠下心了,將他身上的經脈盡斷,讓他成一個廢人,才可以徹底除底,不過我想他們絕對不會讓這頭熊成廢人吧。”
松下還是有點擔心的說道:“春生雄在春生流是三把手,但是他的實力甚至還進不了春生的前十,和我的水平差不太多,我怕他們春生流的其他高手來找我們的麻煩。”我傲然問道:“你們那個柳生流在中國被滅掉的那個副宗主實力怎麼樣。”松下想了想答道:“應該在黑龍會里面算得上前十的。”“前十的高手也不過如此嗎,我師傅對付他只用了一根指頭,外加一招,我作為他的徒弟,當然不會太差。”我自傲的說道。
有了我這句話,松下安心多了,馬上叫前面的人開車,去他們松下組的駐地。車上,我還是有點問題搞不明白,開始問松下:“這三個流派的特點到底是什麼,我只知道春生流剛剛是用的火焰,而柳生流的力量應該是涉及到死靈,夜霧是什麼了,而你們作為會長的直屬力量,也應該有自己的能力吧,都給我們說說。”
第七卷 舒暢 第九章 三派
聽著要說三個流派之間的區別,胡徽也湊了過來,想聽聽怎麼回事,松下被我們兩個夾在中間,事不得說也得說了。“剛剛你們也看到了,春生流是以火為主,其實那個春生雄是太差了,平時也不練功,只知道到處混,靠著家裡的那點勢力,到處惹是生非。他的哥哥就厲害多了,要不也不會當上宗主了,我曾看到過他連劈十刀火焰刀,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