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還留了點後力的,特別是他手上那把刀,我想你們也都聽說過村正吧?”
“妖刀村正?”我疑惑的說道。我承認,我對日本歷史不怎麼了解,但是這把刀的名氣太大了點,不知道也不行。松下點了點頭說:“沒錯,就是妖刀村正,其實村正只是一把刀,而是指一個系列,自從德川家康把它定為妖刀以後,用這種刀的人就越來越少,但是村正刀的鋒利還是吸引了不少人用,而春生雄的哥哥,春生正,用的就是村正裡面飲血最多的一把刀,那把刀不象普通的武士刀是蒼白的,它的顏色是詭異的淡紅色,就象是被無數的鮮血染成的,而且舞動之時的刀嘯聲宛若鬼泣,就好象是無數附在那把刀上面的冤魂在吸引它們的新成員,那把刀是他們春生流的世代相傳之物。”
什麼村正,說得那麼神乎其神的,朱八在飛機上面和我說了,老頭子託他把鑄鋒都給我帶來了,到時候,我到要看看,是誰的刀鋒利一點。松下歇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接下來就是被你們滅了他們的柳生流,他們這個流派就象李先生說的,就是專門吸收亡魂來增加自己的功力,所以他們的很多人經常是在醫院,火化場附近修煉,專門捕捉那些剛剛死去,尚未成型的亡魂,將他們化為自己的一部分。他們的宗主也很厲害,你們別認為他們的副宗主被你們輕鬆幹掉,就認為他們的宗主也很差,在黑龍會里面,三個流派的宗主在加上會長可以說力量的頂峰,接下來的各個副宗主力量能有他們四個任意一個的一半就不錯了,最主要是三個流派的老宗主在死之前,都會把自己的一部分功力轉給下一代人。”
說到這裡,胡徽插嘴了:“宗主厲害,到底厲害到什麼程度。”松下答道:“就拿柳生流的宗主來說,他所修的厲魂道能將冤魂幻化到體外,而副宗主雖然也行,但是隻能用做防衛,但是宗主卻可以用做傷人。而且柳生宗主曾經誇口,就算三個流派的副宗主一起上,他也可以一個人解決,當時三個流派的副宗主都在場,但是就是沒有一個人敢上,這樣你就可以知道他們三個宗主的強悍了。”我催道:“繼續說,還有一個夜霧流,他們的拿手的東西是什麼?”
松下搖了搖頭說:“這個流派最神秘,聽他們的名字就知道,他們的流派精善於隱藏,我雖然看過他們的宗主,但是卻沒有看見他動過手,只要,不過,只要惹過他們的人,沒一個有好下場的,經常就是發現莫名其妙的死在家中,所以,這個流派是你們要特別小心的。”
我點了點頭,這個我們肯定會注意的,然後說到:“接下來該是你們會長這邊的吧,我捉你的時候,可沒有感覺到你有什麼特別能力?”松下苦笑道:“你當然沒有感覺到,我和你的長項重疊了,你甚至比我還強,你怎麼會有感覺。”我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我和他打鬥時的場景,恍然道:“你說你們的長處是力量。”
松下和我的交手只有一個回合,那就是拿刀劈了我一下,刀上沒有什麼異樣,速度也只是過得去,那麼說他強的話,那就是說他的力量了。說起比力量,他還真是踢到石頭了,找誰不好,偏偏要找我。被我一個指頭震飛。所以我也沒有感覺到他有什麼特別的能力,就這樣吧他給收了,松下也點了點頭,預設了我的說法,並且說道:“我沒有想道你的力量會那麼大,竟然只用了一根指頭就擋住了我的全力進攻,我用全力曾經劈碎過一塊巨石。”
胡徽看著我笑道:“你和天翼哪裡比的,這傢伙本來就不是人,我從來不和他比力量的。”“你知道就好,就你玩草的那兩手本事,還是別拿出來。”我趁機打擊胡徽道,難得看見這傢伙稱讚我一次,不落井下石怎麼行了。胡徽話鋒一轉說:“我不和他比力量,我和他比身高,哈哈,就他那身高,差我一截。”
我當時就氣的對他臉上一拳,當然是被他輕鬆擋住,這傢伙,什麼不好說,偏偏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