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設為密件了。也就是說,除了十殿閻王與十大陰帥以外,就連普通的陰差都沒有資格檢視。再結合下面陰差的表現,我發現地府似乎也視這個組織為眼中釘。”
我頓時有些無語了,說了這麼多,您就跟我說啥也沒查著不就完了麼?
正當我鬱悶之際,周童若有所思的跟我說:“我對這個一貫教也略有耳聞,他們近十幾年來挺猖獗的,而且從他們的所作所為來看,不可能是突然間冒出來的雜魚。你就沒想過用陽世的手段去查一查麼?比如說歷史書籍,鄉野雜聞什麼的?”
周童說的我眼睛一亮,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現在有個東西叫做網際網路啊,什麼書能有網路包羅永珍呢?我被弄得一有什麼事兒就往仙家身上想,就像是進入了某種思路誤區了一般。現在的網民是非常強大的,說不定在網上查查,或者各大靈異論壇逛逛,說不定就有什麼線索也不一定呢。
有了思路我決定暫且先把這件事情放下,等過後再查不遲。劉國富的事情一直是壓在我胸口的一塊大石,當初收小黑的時候,常萬法替我承諾出馬後立刻著手查這件事。
小黑心甘情願的當我貼身保鏢,堂子裡連一個報馬的名分都沒有給他,我更不能虧待他了,何況他還救過我的命呢。這段時間由於事情太多,所以我沒有立刻去辦,此時周童在,說啥也不能再讓小黑失望了。
我看了看身邊面無表情的小黑,問周童:“劉國富的事情呢?查沒查到他的死因?要是查到了咱們就儘快想辦法找出真兇,讓劉國富洗盡冤屈。”
周童接下來的回答還是不那麼盡如人意,但好在不像前兩件事那樣毫無線索。周童說副本上有明確記載,劉國富是死於車馬之災。說白了,也就是出車禍死的。甚至生死簿副本上,連劉國富出車禍的日期與地點都寫的明明白白的。至於撞死劉國富的兇手,生死簿上卻沒有記載。周童跟我說他估計是對方身邊也有幹這一行的,懂得怎麼矇蔽天機。
既然今天都沒去上學,我乾脆帶著常相九胡菩淘與周童來到了事發地點。胡菩淘說小黑是我的秘密保鏢,不能隨意現身。雖然普通人是看不見的,但還是藏起來點好。於是小黑也沒說什麼,化作一縷黑煙有回到了小棺材當中。
這裡是經六街與學府路的交匯口,大白天的都沒幾輛車,偏僻的不行。生死簿上寫著劉國富死於凌晨四點,我苦笑著看了看清冷的柏油馬路。現在大上午的都沒人,凌晨四點估計更沒人了,我上哪去找目擊證人去呢?
我在十字路口來回的徘徊著,猛然間發現對面一個洗車行的門頭上立著倆攝像頭,位置正對著大馬路。我心中一陣激動,說不定監控影片裡有細節呢?
我嬉皮笑臉的走入了洗車行內,一旁正在用手機打遊戲的小哥瞟了我一眼,然後頭也不抬的問道:“你是誰啊?有啥事兒啊?”也難怪人家愛搭不惜理的,這裡是洗車行,而我是走著來的,既然不是客戶有啥理由對我客氣呢?
我滿臉堆笑的跟洗車小哥說:“兄弟我還真有點事兒麻煩你,門口那個攝像頭的錄影能讓我看看不?我把東西落在計程車上了,想看看你這的監控能不能看到車牌子。你放心,不白看,要是找著了兄弟給你買條煙咋樣?”
果真是利益動人心,剛才還埋頭玩遊戲的洗車小哥一聽有好處,連忙把手機收了起來,笑容可掬的跟我說:“這是說啥呢,一點小事兒,誰還沒有點為難招災的呢?按理來說是不可以的,但是正好老闆不在,我給你看看哈,要是老闆回來指不定咋收拾我呢。”
小哥一邊說一邊把我往樓上辦公室領,說的是挺為難,臉上都快笑開花了,估計是怕我不給他好處。
小哥開啟監控電腦後,問我:“兄弟你說吧,要看哪天的,有個大概時間沒有?”
“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