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十月九號。大概在凌晨四點左右。”我一邊聽著周童跟我敘述劉國富的死亡日期,一邊搓著手跟洗車小哥轉達。
沒想到洗車小哥聽我說完這話後,原本滿臉笑容又板了起來,問道:“你扯啥犢子呢?三年前丟的東西今天才想起來找?”
咱們畢竟有求於人,說話再難聽也得忍著。我繼續嬉皮笑臉的跟他說:“哎呀,兄弟你就給我看看,我給你再加二百塊錢行不?”
“不行!”洗車小哥這回回答的很堅決,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跟我說:“別說二百了,要是出了事兒兩千我也完犢子了。我不管你要幹啥,想調監控找老闆,要麼就去派出所,派出所來人說讓調我不要錢免費給你調,其餘的啥也不好使。”
接下來無論我怎麼央求都不管用,最後那小哥跟我說,如果我再不走他就要報警了,於是我被灰溜溜的給攆了出來。
不給查就不給查唄,還給我推的跟頭把式的。要不是我沒有理,老子我非得跟你丫的來個華山論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