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時間又陷入了僵局,劉國富都死了三年了,我去派出所找人調監控,人家問我是誰,跟劉國富啥關係,是怎麼知道劉國富死了的,我咋回答?回答不明白估計我會被當做犯罪嫌疑人先抓起來······
我倒是也想過能不能先找到劉國富的屍體,然後報警讓警察去查,但是想來想去還是不靠譜。小黑跟我說過,他當初找到劉國富時劉國富已經是鬼魂了,屍體根本找不到。再說就算找到了又如何呢?事情都過了三年了,估計都已經爛成骨頭架子了,到時候再被當做無名屍結了案,那就更完犢子了。
難不成我先發現劉國富的屍體,然後再給警察提供線索,說劉國富是車禍死的,死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警察一問我咋知道的我還是沒法回答啊······我總不能跟警察說我會通靈吧。這事情越想越噁心,我明明知道咋回事兒,卻不知道該怎麼辦。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愁眉苦臉的,周童卻一直嬉皮笑臉的不說話。我實在不明白他一個清風為啥老是笑,我乾脆把我的苦惱和想法全部跟他說了一遍。其實我倒沒有指望他真有啥辦法,就是說出來發洩發洩。
沒想到周童聽完後神秘一笑,跟我說道:“你這些思路倒是不錯,離解決辦法就差那麼一點兒,但就是差那一點兒不得真味。”
我恨的牙根兒直癢癢,這話還用你說麼,我要是得了真味還用這麼發愁麼?你跟我在這沒屁擱楞嗓子呢是不?
周童見我翻了個白眼就不再說話後,又笑嘻嘻的跟我說:“實際上要找劉國富的屍體並不難,但是她已經死了三年了,就算找到用處也不大。不如直接從兇手那裡下功夫,直接找到是誰撞死了劉國富,不是更有用麼?”
我一聽,周童這是有辦法啊,我也來不及怪他為啥不早說,乾脆問他:“你有辦法能夠找到兇手?生死簿上都沒有記錄,難不成還有別的方法麼?”
周童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跟我說:“這個辦法並不是百分百的能行,因為這取決於人臨死之前的怨氣。只有怨氣夠重,死的時候很不甘心,那麼他的魂魄裡和他死亡的地方應該會有魂印殘留。”
周童這麼一說,讓我想起了一些關於鬼魂的學說,其中一個叫做“石頭磁帶”的理論與他的說法很相似。這個論調出現在上世紀七十年代,有科學家提出,普通人之所以能夠看見鬼魂,是因為在情緒波動強烈的時候,如兇殺、悲痛的時候,或生命中非常重要的場景發生時,這種記錄就會被周遭的石頭、建築物等保留下來。
具有一定特性的目擊者可以觸發錄影的重演,比如說目擊者當時的心情波動和當初留下影像的人接近,可以像超自然錄影一樣讓記錄下來的內容重新播放。這種播放可能是影像,也可能是聲音,或者是腳步聲什麼的。完全取決於腦波動的頻率。這也是為什麼很多普通人能夠見到特殊影像的原因,理論上見到的並不是鬼,只是若干年前的影像。當初故宮的太監宮女隊伍頻頻出現,也曾被這麼解釋過。
這種說法雖然既合情又合理,但是這麼多年來,除了偶然觸發以外,還是沒有被掌握其中的規律,否則兇殺案不一破一個準?之所以難以掌握,是因為沒法確定死者遇害前,腦電波到底在什麼頻率上,更別提模仿這個波段了。
我把我的擔憂跟周童一說,周童笑的嘴巴子都快咧到耳朵根子上了,呲著牙跟我說:“你說那些啥波段咱們是不懂,別人沒法掌握不代表咱們不能掌握啊。你別忘了,劉國富的鬼魂就在咱們堂子裡,他自己的腦電波還用模仿麼?咱麼帶著他去不就完了麼?”
周童說完這話時,我簡直對他刮目相看了。怪不得人家當初能跟著溫韜幹那麼多大事兒呢,雖然挖墳掘墓不是啥光彩的行當,但是沒腦子肯定不行。不光是我,我發現胡菩淘和常相九都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