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沒想到今日我們竟遭遇大半,看來他們已是傾巢而出,對我墨家遺寶誌在必得啊!”
眾人面面相覷,相顧駭然。雖然摩門在長安如日中天,但那只是出於宗教的原因。還很少有人見過摩門武功,有機會與摩門高手正面相博者更是少之又少。而江湖上一向是以大唐為世界中心,武功也是以中原為尊,從來就瞧不起來自偏遠外邦的異國武功,認為那不過是些邪門歪道。沒想到今日第一次見到摩門高手齊出,才真正意識到他們的可怕。
“既然他們已經在這峽谷設下埋伏,我們暫時撤回去。”洪景望向來路提議道。“趁現在濃霧還未消散,我們先退出峽谷再做打算。”
季如風還在沉吟,任天翔已嘆息道:“只怕已經退不回去了。先前我們突圍逃離那個龍回頭的山谷,摩門高手並沒有全力追來,想必就是算準我們一定會走這條近路趕往泰安,所以他們只是跟著我們身後,待我們進入峽谷後便守住峽口,與前面埋伏的摩門五明使形成合圍之勢。我們後方的摩門高手實力肯定更強,想要再原路退回去,只怕比向前殺出一條血路更加艱難。”眾人仔細一想,也確實是這個道理。現在前有伏兵,後有堵截,何去何從,眾人不禁一籌莫展,相顧駭然。
“我不明白!”季如風突然若有所思地自語,“摩門怎會準確無誤地追蹤到這裡?而且對我們每一步行動似乎都瞭如指掌,直等到我們跟洪勝幫和薩滿教鬥得兩敗俱傷,他們才突然出手,將我們堵在這片絕地?”洪景見季如風望向自己,忙道:“你別看我,雖然我跟義安堂明爭暗鬥多年,卻還不至於藉助外人的力量,對義安堂趕盡殺絕。再說我對墨門遺寶也是志在必得,從未想過要跟來歷不明的摩門分享,我憑什麼要跟他們勾結?”
望著那四個白衣蒙面人離去的方向喃喃自問:“他們的武功絕非中原常見的流派,其狠辣 詭異實乃洪某平生僅見,這等高手平時遇到一個都不容易,現在竟先後出現了十餘人,他們究竟是什麼人?”
“我知道他們是什麼人!”突聽有人介面,眾人尋聲望去,卻是滿臉蒼白的任天翔。只見他神情如鬼魅,憂心忡忡的望向濃霧深處,一字一頓道,“我之前見到過同樣地武功,那是大雲光明寺摩門大教長拂多誕座下五明使之四——大般、淨風、惠民、降魔。”
“沒錯,必定是他們!”季如風已經包紮好腿上的箭傷,神情冷峻地望向前方嘆息道:“如果方才那四人是摩門五明使,那麼先前在山谷中與我們為敵的,多半就是摩門長老或護法。據我瞭解,摩門自大教長以下,設有左右護法、五明使、和七長老。沒想到今日我們竟遭遇大半,看來他們已是傾巢而出,對我們墨家遺寶誌在必得!”
眾人面面相覷,相顧駭然。雖然摩門在長安如日中天,但那只是出於宗教的原因。還很少有人見過摩門武功,有機會與摩門高手正面相博者更是少之又少。而江湖上一向是以大唐為世界中心,武功也是以中原為尊,從來就瞧不起來自偏遠的異國武功,認為那不過是些歪門邪道。沒想到今日第一次見到摩門高手齊出,才真正意識到他們的可怕。
“既然他們已在這峽谷設下埋伏,我們暫時撤回去。”洪景望向來路提議道,“趁現在濃霧還未消散,我們先退出峽谷再做打算。”
季如風還在沉吟,任天翔已嘆息道:“只怕已經退不回去了。先前我們突圍逃離那個龍回頭的山谷,摩門高手並沒有全力追來,想必就是算準我們一定會走這條近路趕往泰安,所以他們只是跟在我們身後,待我們進入這峽谷後便守住峽口,與前面埋伏的摩門五明使形成合圍之勢。我們後方的摩門高手實力肯定更強,要想再原路退回去,只怕比向前殺出一條血路更加艱難。”眾人仔細一想,也確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