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尋常的黑色,而是淡淡的綠色,晶瑩透明,一股淡淡的梅花冷香,李縱雲:「曉得難聞,你是不會抹的。這是滿清宮廷裡的秘方,去疤痕有奇效的。你以後,每天三次,抹上之後,輕輕揉上一刻鐘,半個月就全好了。」
陳殊是學西醫的,不大相信這些:「有這麼神?」拿過來,聞了聞:「味道倒是好聞,一股子梅花冷香,薰衣裳也是好的。」
李縱雲往手上抹了藥,輕輕替陳殊揉按,一邊按一邊囑咐她:「不要嫌麻煩!」
那膏藥剛開始摸上去一股冰涼,在揉上片刻,便漸漸開始發熱、發癢,陳殊想去撓,叫李縱雲抓住手:「忍一忍,剛開始是有些癢的。」
陳殊垂著眼眸,見李縱雲眼下都是青黑,默默瞧了一會兒,問:「很辛苦嗎?」
李縱雲沒聽清:「什麼?」
陳殊道:「清黨?清黨,你很辛苦吧……」
那些所謂的亂黨、赤匪,大多數將領都是李縱雲昔日同窗密友,並肩作戰的戰友,如今卻要同室操戈,拔劍相向。陳殊想像不出來,李縱雲是帶著一種怎樣的心情去下令清黨的。
李縱雲感嘆:「政治哪有個人感情可言呢?滾滾浪潮之下,個人的意願根本無關緊要。陳殊,我是軍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即便是我不認同的命令,也必須堅決而徹底的執行下去。」言談之中,很是悲觀。
付旗提了食盒進來,擺好飯。
陳殊久病,胃口很不好,中午吃了一點,現在還漲得難受,搖頭:「我吃不下,不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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