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終於找到了,我發現街對面就是那家餐館。
芝加哥有一些低檔酒吧我很愛去,不過這家酒吧還達不到那水準:只有一個房間,地板上鋪著油氈,幾張破舊的桌子。這是一間塑膠板房,以前要麼是乾洗店,要麼是賣三明治的。空調質量也就那樣,一副不堪重負的樣子,吱吱嘎嘎地響。天花板上的管子細流涓涓,時不時滴下水珠。幸好還有燈光,否則不知光線會有多暗。
我點了杯米勒啤酒,找了張桌子坐下,才放一點東西在上面,它就搖晃起來。剛剛坐下,鄰桌的一群年輕人就開始打量我。他們穿著短褲、T恤、戴著鴨舌帽。我本來就比較煩躁,進來時聽到他們大聲說話,吵吵嚷嚷,有人進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