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宇宙飛船上把這些裝置拋下來,撲通一聲落在了草原上?
“聽著,你們要獲得最高的保密級別才能進去。”漢諾威笑道。
這個人一直在琢磨我的心思?
“我們務必要弄清楚你們是否誠實可靠,你倆。”他瞥了一眼麥克。
“怎麼?”我問道。
“接下來我要向你們展示的是有專利的,”他說。“不能讓任何工業間諜進來,現在可以了嗎?”
“我認為乙醇的生產是大眾化的——就像石油加工。”
“根本不一樣。我們的競爭者一直想窺探我們正在做什麼,怎麼做的。我們用了幹法破碎工序,也有一個澆溼工序,那是迥然不同的。我們得小心!”他咧嘴笑了笑。“話說回來,早知道來的是如此佳人,我也不妨洩洩密了。”
他嬉皮笑臉的,兩隻手掌打著小圈,摩擦著;我勉強一笑,麥克繃著臉。
漢諾威領著我們走向鐵軌。鐵軌穿過一間小庫房,然後從另一頭出來。
“除了碰巧有大貨車進來,一般情況下,糧食都是有頂的送料斗運過來,然後卸貨,儲存起來。”他指著庫房後面幾個高高的筒倉。
我仔細往裡瞧。“從進入庫房的軌道車上,我們可以來一個特寫鏡頭。”我對麥克說道。“你知道的,從軌道車的角度,向上方拍。”
麥克點點頭。漢諾威話被打斷,有些不爽。“糧食壓磨成粉,用管道輸入罐子裡,加水和酶攪拌,形成一種混合物,我們稱之為粉漿。”他引著我們經過了一群巨大的圓筒形罐子。“混合物就在這裡面發酵。”
“啤酒也這樣生產?”麥克問他。
漢諾威點點頭。“發酵時間要達到48小時。接下來,蒸餾以後——就在這裡蒸餾……”漢諾威示意另外一群罐子,“酒精和固體就分離開來,那就是乙醇,95%的純度。”
麥克吹了一聲口哨。我想象著釀製佔邊波本3和尊尼獲加4威士忌的大桶,想知道它們在錄影裡是否也有一席之地。
“酒糟從底部運出去後再加工,而酒精在頂部被抽出來。然後酒精混合物再脫水處理,變成乙醇,純度100%。”漢諾威轉向麥克。“那會造成損壞,對不?”他哈哈大笑,“讓你變得非常僵硬。”
麥克的笑其實才僵硬。
我看了看手錶。漢諾威的講解,花了半個小時,我不知道自己到底還能忍耐多久。我們一起走的時候,他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腰。我身子往旁邊一縮,他貌似沒注意到我的躲避。
“成品——乙醇——最後用罐車運過去和汽油混合,”他愉快地說道。“今天,我們在加工玉米;明天,誰知道呢?我們的科學家正致力於研究其他的糧食,草原上的野草,甚至垃圾。”
最後,漢諾威怎麼反倒成了導遊馬屁精了?他快滿五十,做公關,年齡大了些。難不成他是某高管的女婿或外甥嗎?難道他就是那種沒人敢解僱而又不知道讓他幹什麼才合適的人?
回辦公室的途中,他還在喋喋不休,跟我們講那大缸和筒倉技術如何先進。他把我們介紹給工廠經理。這位經理沉默寡言,球狀鼻,灰白鬍茬,對我的問題一兩個字就打發了。漢諾威似乎意識到這個傢伙不想接待來客,只好自己主動應付。
“我們看看,再決定。”我說話儘量謹慎,留點餘地。
“需要我幫忙,儘管開口。”漢諾威又搓手了。“呃,我只是不知道,下次什麼時候,我還有機會更好地為你們效勞。來這參觀的人中,不瞞您說,您最可愛迷人!”
“哦,是嗎?我敢打賭,你對所有的女孩都這樣說。”
……幾分鐘以後,謝天謝地,我們開回偏遠的北部,途中經過芬克斯·格羅夫和雪莉5這樣的小鎮。因為沒吃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