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一還遠著。”水清玥道,“好好玩兒罷,十一日後便是武林大會了。”
水清玥三月初三到此界,如今已是一月有餘,該熟悉的也都熟悉了。
想想也是奇了,自己在現代活了這麼些年,如今到這兒開口閉口的古文腔調,竟也未覺不適。
許是小說電視看多了罷。
綾月道,“出來!”
另兩人只見一個人影不知從何處閃出,單膝跪在面前。
那人也奇,竟是戴個黑紗斗笠,將自己裹得密不透風。
綾月對水清玥和綾星道,“我們總要找個人趕車罷,這個是可靠的人,”又對那人道,“你來趕車。”
“是。”那人恭敬道。
一行人這才出發。
只是,千算萬算,水清玥無論如何也算不出那從不暈車的自己竟然暈馬車!
不到一個時辰便給折騰得胃裡空空,且半點氣力也無了。
果然是如穿越小說般,穿越人中少說一半暈馬車。
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黴!
可恨那風華帶不走這些衣物行李和兩個人,否則也不用這麼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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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幸鎮。
一輛華麗的馬車停在賓滿樓門口。
這是鎮上最好最大的客棧。
明眼人立時便看出這拉車的馬兒是“雪靈”。
而這趕車的車伕竟是一個帶黑紗的斗笠,將自己從頭遮到腳的高大男人。
怎麼看怎麼不尋常!
堂內一眾用餐人皆驚,緊盯了馬車。
這般的車,這般的馬……
卻是不知裡頭的人卻又如何華貴了!
只聽得一個柔媚萬分的聲音嫋嫋傳來,道,“公子,這便是梁幸鎮了。在車上顛簸了大半日的,湘小姐定然疲乏不堪了,不如下去馬車到客棧好好歇息歇息罷。”
這把嗓子竟讓一干客棧大堂的人一陣酥酥麻麻。
怎一個媚字了得!
車內靜了片刻。
眾人只見一隻纖纖玉手掀開簾布,隨即便走出一個紅衣女子。
似是未施粉黛,卻是絕色風情。
火紅的衣衫,更襯得女子如狐仙般豔麗。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怔忪見,卻又見一人走出。
玄色衣裳,金絲鏽邊。陽光下,那金絲竟有些刺目。
面容俊逸非凡。
“公子。”那一直未出聲的趕車人向那人低頭行禮,“屬下已早一步讓人定好房,是天字號,分別為乙、丙、丁三間,是連房。”
“辦得好,”那玄衣公子道,又對那紅衣女子道,“星兒,午膳讓廚房上些清淡的,端到湘兒房裡,湘兒便住天字丙號房,”末了,又添了句,“你也好生歇歇罷,仔細著累壞身子。”
說罷掀開車簾,小心翼翼地抱出一個身著鵝黃紗衣的女子。
那女子面上覆紗遮住了面貌。
雙目緊閉,纖長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
看那美目,想是個美女。
女子似是昏迷了。
那玄衣公子輕嘆一聲。
打橫抱著女子便飛身上了二樓。
伸腳一踢便踹開了天字丙號房房門。
隨即“砰”的一聲,房門緊閉了。
滿座譁然!
武林大會即將召開,這去云溪的必經之路上,武林人士卻也不少。
賓滿樓大堂之中,便有不少。
其中也有不少高手。
但,這許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