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的人,卻無一個有能打過玄衣男子的把握。
那男子使輕功不奇,抱著人使亦不奇。
奇的是,那人使輕功時卻無人見他足點借力之物。
竟如插翅般掠過那少說有五十米的大堂直衝上二樓。
絕對是武林一流高手!
這江湖中何時出了這般年輕的高手?
他們沒有理由不知啊!
那玄衣公子已抱著黃衣女子入了房間,紅衣女子也去廚房吩咐鉅細。
只剩那趕車的怪異男子。
只見他喚來小二吩咐,“仔細著照看車馬,”那人隨手掏出一錠銀子給小二,“若是辦得好定然還有賞。”說罷轉身走出了那客棧。
一個膽大些的虯髯大漢起身先一步走到門口。
“這位……”大漢想了想,道,“公子請留步。”
男子雖是停了步子卻未發一言,等著大漢的後話。
“敢問……你家公子是何人?”大漢問道。
玄衣男子未答話。
卻聽著一聲“咯咯”嬌笑,那紅衣絕色走出來。
“我家公子是何人,你真想知道?”紅衣女子道,又勾唇嫵媚一笑。
登時迷得那大漢一瞬飄飄然。
“我若說,我家公子不是人,是那仙,你又可信?”說罷便轉身上樓,留下一串嬌笑。
那趕車之人竟也不知何時沒了蹤影。
虯髯大漢一怔,瞬時便面紅耳赤,只覺被如此戲耍實在無顏面。
卻又忌著那公子,竟發作也不是不發作也不是。
只能恨恨回自己桌,撈起一罈酒猛灌。
狠狠瞪了那周圍掩嘴偷笑之人一眼。
這一下午,過賓滿樓的百姓驚奇地發現,樓內大堂一眾,竟多數都盯著二樓某間客房的面門。
鎮子裡更是將下榻此樓的這幾人傳得神乎其兮。
一行四人,一露面便成了這鎮子上的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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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丙房。
“小姐,你好些了麼?”綾星輕輕扶起水清玥,小心地喂她喝了些清水,關切道。
“休息了一會兒,倒是不那麼難受了,”水清玥道,“餵我喝些粥罷,胃裡空空蕩蕩的怪難受的。”
綾星端起桌上的粥一口口吹溫了送入自家小姐口中。
綾月道,“如此折騰也不是辦法,總得想個法子。”
水清玥點頭道,“我總這樣確也有些麻煩。”
“湘兒……”綾月突然喚了化名,看了一眼窗下,又向上瞄了一眼,郎聲道,“你的麻煩先放著罷,我們的麻煩來了……”
水清玥一怔,隨後便明白了,道,“都綁了扔下樓罷,”想想又補上一句,“讓我們的車伕去辦,你是公子不用親自動手。”
“黑衣!”綾月對著空氣道。
只聽幾聲幾不可聞的悶哼,人輕易便打暈了。
從始至終不過片刻,她連人家黑衣和麻煩的影子都沒見到。
水清玥狂汗……
是該說人家黑衣武功太強悍好呢,還是該說麻煩太沒水平好?
“哥,黑衣的武功與你比誰更好些?”水清玥問道,這稱謂還是先叫順口了罷。
“準確來說,我更高些,不過真要打起來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贏的,”綾月道,“黑衣是我手下最出色的一個,他原該是探子,因著武功好才被我喚來保護你們的,綾星不懂武,我怕我一人難護得你們周全。”
自從決定跟了水清玥後,綾月慢慢便也發現水清玥不僅是不懂武,甚至沒有絲毫內力。
也因的如此她至今也想不透那風華是怎樣在豪無內力的情況下使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