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
“但唐門的毒跟暗器無人不懼,就算你跟二弟不怕毒,但其他人呢?”
“唐門的毒跟暗器無人不懼?”獨孤笑愚驀而朗聲大笑。“唐門的毒算什麼,在二叔面前,他們也得俯首稱臣!唐門的暗器又算什麼,碰上七叔,他們也只能低頭認輸!”
“說得跟真的一樣,六叔還不是中了唐門的毒!”宮雪菱不以為然的嘟囔。
“六叔不諳毒呀!”獨孤笑愚辯駁。“何況那種毒連唐門自己也沒有解藥,但最後仍是被我二叔化解了不是?”
宮雪菱想了想,“說得也是,唐門自個兒做不出解藥來,卻被二叔化解了,那就是二叔強勝一籌了。沒想到……”她若有所思地道:“二叔是個大夫,竟也對毒如此有研究呢!”
“這個嘛……”獨孤笑愚往馬車前方瞥去一下。“你以為蘭舟為何不喜歡為人看病療傷?”
“對對對,”宮雪菱連連點頭。“這點真的令人想不透呢,他是大夫,為何不喜歡為人看病療傷呢?既然不喜歡,那就不要學醫嘛!搞不懂,不喜歡為人看病療傷,幹嘛那麼辛苦去學醫呀?”
獨孤笑愚莞爾,忽地揚聲往馬車前方喊過去。“蘭舟,告訴你大嫂為什麼!”
布簾另一邊,在前座駕駛馬車的正是君蘭舟。“我不是大夫。”
不是大夫?
宮雪菱呆了一呆。“耶?”那是什麼?屠夫?
見宮雪菱一臉傻樣,獨孤笑愚不由笑開了。“蘭舟跟二叔一樣,他們只對毒有興趣,愛的是研究毒草毒物,而非學醫救人,學醫只是附帶。要知道,想使毒也得會解毒,所以要使毒,也就得順帶學醫,瞭解了?”
“原來如此,難怪、難怪!”宮雪菱恍然大悟地頷首,但不過一晌,忽又困惑的攢起眉頭。“既是如此,二弟為何解不了表哥、表姐身上的毒呢?”
獨孤笑愚的視線突然飛開,還把腦袋探出馬車外去“欣賞”沿路的風景。
見狀,宮雪菱狐疑地眯起了眼,忽地探手一把揪開車前的布簾。“二弟,請告訴我,我表哥、表姐身上的毒,你可解得了?”
“輕而易舉。”
“那為何不幫他們解?”
“大哥說暫時不用。”
喔喔喔,原來是某人說暫時不用啊!
宮雪菱柳眉挑起半天高,獨孤笑愚用眼角偷瞄她一下,有點尷尬,宮雲菱臉上沒有一絲兒表情的靜默半晌。
“二弟。”
“大嫂?”
“別聽你大哥的,聽我的。”
“大嫂要如何?”
“拿掉‘暫時'那兩個字,永遠不用幫他們解!”
獨孤笑愚怔了怔,霍然狂笑。
好妮子,竟然比他更狠!
長江畔,南山麓,峰巒疊幛,青黛浩渺,林木聯袂,鬱郁蒼蒼,這就是武林中除了閻羅谷以外最教人敬而遠之的唐門所在。
“停!”馬車內忽地傳出沉穩的大喊。
宮孟賢困惑地朝前望,遙遠的山道依然看不見盡頭,為何要停在半途?
“女婿,還沒到呀!”
“快到了,因為……”馬車內再傳出輕笑聲。“再往前幾步有機關。”
眾人一驚,連忙策馬退後,唯有宮如媚母子三人動也不動。
“胡說,上回我們來也沒事啊!”
“上回在山下就有人來接你們上山不是嗎?”
宮如媚窒了一下。“但這回也是我們,他們為何要對我們用機關?”
馬車內的笑聲倏變,透著幾分嘲諷。“他們並不在乎你們,在乎的是我,他們想要捉到我。”
“但你已經來了呀!”
“我說過,他們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