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開啟玉盒,還要我替他們處理血蘭,不先捉住我,不能保證我一定會聽他們的話。”馬車內的笑聲又變,帶著濃濃的調侃。“要不信,姑姑你可以再往前試試呀!”
宮如媚和陸學季兄妹互覷一眼,臉色都不太好,旋即不約而同往後退。
“難不成我們就耗在這裡?”一邊退一邊抗議。
“大舅子,麻煩你……”馬車內的聲音慢條斯理的傳出來。“右邊那株枝葉最茂密的樹,砍斷它!”
宮仲卿不明白為何要這麼做,但仍依言照做,結果令人驚訝,樹一倒,前方就多了一個人,那個到鏢局去傳話的人,傲慢地站在山道中間,用冷漠的目光掃視他們每一個人。
“我們要的人呢?”
他們要的人?
馬車布簾掀開,在宮雪菱的攙扶下,獨孤笑愚動作緩慢的步下馬車,慢吞吞地來到那人面前,笑吟吟的頷首。
“我就是掘取蛇芝血蘭的人,不過你們要不起我這個人。”
那人面色微變,但仍保持冷靜傲慢的態度。“你可以開啟玉盒?”
“我可以,但我不會替你們開啟。事實上……”獨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