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姿在月色的垂影下,在煙花的襯托下,帶著一種悽美的幸福,令人神往仰視的同時,心底竟也會淡淡的有些心疼的感覺。
這個吻,延續了很久,直到嘴角有銀絲滑落,直到呼吸略有不暢,楚郢才鬆開了那張被自己肆虐的小吅唇。
晚風吹,浮星動,楚郢看著阮尋眼角滑落的淚,輕勾著唇角,替他溫柔的拭去,動情的喚道:“阮尋~~”
阮尋第一次露出了一個清美至極的笑容,剛想開口,眼角處卻瞥到了一抹紅衣白髮的身影。
一切,要開始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文開了快倆月了,但我仍舊要吆喝一聲,求支援,求收藏,求關注,求吐槽。。。。。
☆、決定
冬日的陽光是最柔和的,從那一片片遮天蔽日的竹林裡穿透而下時,透著一股神秘之感,但當那微弱的陽光打在那一襲妖豔的紅袍上時,剎那間的餘暉便都被那抹刺眼的紅而吸進體內,只因那抹紅,那個人,太過妖豔動人。
“阿尋,玩了這麼久,該做事了。”玉龍煌將自己那一直披散著的雪白長髮梳了一個尋常的髮髻用玉簪別於頂,使得那張臉毫無遮擋的衝進人的視線,一不注意,便會被那雙迷人的鳳眼勾的神魂俱消。
阮尋冷漠的掃了他一眼,知他來的用意,大概,一切都已經部署好了。
“凜王聯絡了幾位王爺?”阮尋盯著被竹葉鋪了一層的地面,冷聲問道。
“除了淮安王蕭阮旗,其餘王爺已經從封地秘密出發,按照他們現在的程序,十日之內便會包圍京都。”玉龍煌眼裡透著興奮的光芒,那眼波深處的滔天恨意就快要迸射而出。
“看來他們已胸有成竹。”
“當然,越胸有成竹越好,站的越高,掉下去時才會摔的越疼,此舉可以幫你殲滅所有有機會擋路之人,倒是一舉數得。”
玉龍煌的雪白長髮,被山林間的風微微吹起,因著距離的原因,已有些許拂到了阮尋的臉上。
阮尋略彆著頭避過這些飛起來的白髮,不經意的拿眼看著玉龍煌,長身玉立,妖嬈凜冽,所謂美男,當如是。
若他的頭髮是黑色的,那麼他身上那縷格格不入的邪氣也會消匿許多。
玉龍煌的頭髮是怎麼白的,阮尋一直不清楚,只知道自己十歲那年,玉龍煌去江南行事,再回來時,身受重傷不說,滿頭青絲已變華髮,而送他回來的,還是一個長相十分英挺的少年。
“有時候,我覺的自己很無能,我要保住蕭氏江山,可我卻無能為力,只能靠你,而你,卻是這世間最不關心蕭氏江山的人。”
玉龍煌伸手撫摸了下阮尋的臉,竟沒有生氣,只道:“你放心,你所考慮的,擔心的,我都已處理好,本以為沒了這次瘟疫,還要等上些許時候,哪知你弄好這瘟疫後,天下人對你的罵聲更甚,說皇上還不如一個平民老百姓,呵呵,這些愚蠢的庸人。”
阮尋緊緊的閉了閉眼,身子在這烈烈冬風中,被吹得有些站立不穩的感覺,但再睜眼時,眼眸裡已是寒冰一片,“回宮吧。”
言罷,轉身就走,他沒有想到,那夜的煙花竟是與楚郢最後一次的溫存。
“等等。”玉龍煌叫住他,口氣裡隱含了些危險的味道。
阮尋轉過身,“怎麼?”
玉龍煌狹長的鳳眼一眯,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墨綠色的藥瓶,“這是我上次給你,你忘在宮裡的東西,現在的楚郢對你,已完全沒有防備,讓他再喝下這藥,十分容易。”
阮尋睨了眼玉龍煌手中的‘斷心’,緊咬了下內唇,眼神有些飄忽,“用得著麼?”
玉龍煌腳下步子一動,嗖的下躥到阮尋面前,以一種逼視的眼神瞪著他,“以防萬一,況且,以現在的楚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