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錯了隊伍,捲入亂局,殃及老祖我和修羅一族,回頭卻須叮囑一番,早早置身事外,否則大禍之日不遠矣!”
冥河老祖這邊心中駭然,冷汗直流;胡盧本人卻自顧說完,復又說道:“憑藉此戰,柏鑑始開在大戰中以弱勝強的先例,必將聲名大勢,於青史丹書留下重重一筆,奠定兵祖之名。他本人又是以兵法入道,經此一役,想必領悟更深,他之大道證果可期,也不枉與我師徒一場。”
女魃原
領兵之人,與柏鑑同殿稱臣,身份還在柏鑑之上,聽贊、拔高柏鑑,心中不由略略生出些許妒嫉之意,嘀咕道:“師尊,柏鑑師弟不就是打了幾場勝仗嗎?似乎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吧,換了女魃領兵,卻也未必比柏鑑師弟差了。”
聲音雖小,奈何在座地皆是大能為之輩,應龍相對略差一線,但憑藉大巫之身、真龍之體,卻也已經強過尋常準聖良多。因此皆把女魃之語聽個清楚明白,只是眾人並不在意,畢竟女魃名聲不小,若非因了應龍的關係,與胡盧師徒相稱,便以鎮元大仙與冥河老祖之能,見了亦須稱一聲道友,而不敢貿然以長輩自居。何況女魃身為軒轅黃帝手下有數的大將,雖然語氣裡醋意十足,但是在鎮元大仙與冥河老祖看來,卻也是所言非虛,事實如此。
女魃出言不遜,別人可以不在意,應龍卻不能不在意,急忙拉了女一把,低聲斥道:“柏鑑乃是自家兄弟,你怎可生出妒嫉之心?何況柏鑑師弟用兵之妙。確實已遠在你我之上,如今始開以弱勝強之先河,老師稱讚一聲,又礙著你什麼了?”女魃亦覺自己失言,面露尷尬之餘,卻也不肯服輸,強辯道:“柏鑑師弟能有今日成就,所仗者不過是老師教授的戰策奇謀,若是老師肯把兵書妙計傳我。我或者能做的更好也非不能!”
應龍面露無奈,正待再說;胡盧何嘗不知女魃心思,胡意說道:“好了,你二人莫做小女兒姿態,憑白叫鎮元大仙和冥河老祖兩位道友恥笑。女呀,為師不意你有此志向,想來你是不願再研習《神農百草經》了。回頭把經書交還,為師好把兵書傳你。”女原不過隨口一說。聞聽胡盧此言,頗有當真之意。訕訕道:“老師莫當真,弟子並無此意。”
胡盧失笑道:“早知你沒有此心,卻又何必出爭強好勝之語?須知本門眾人各有各自的緣法,如柏鑑、飛熊以兵法入道。倉以文理入道,明理又以先天術數之法入道,你夫婦也分別以醫理、藥理行濟洪荒,卻未見得差了。師傅卻不曾偏心!”
應龍、女魃面現惶恐,躬身受教道:“弟子知曉師尊微言大義,斷不曾說師傅偏心,弟子惹惱師尊,請師尊重重懲處!弟子決無怨言!”
胡盧見狀一愣,脫口道:“你們說什麼呢,為師和你們說幾句閒話,怎麼搞的這麼隆重,還懲處?還決無怨言?給我站好了!”
鎮元大仙與胡盧有兄弟之誼,雖說他自己偶爾也和門下小童玩笑,但當著外人如此,卻是覺得胡盧對門下未免太過寬鬆,即使應龍、女魃身份非比尋常,到底也是弟子身份,於是說道:“賢弟門下親師尊師之意倒是甚濃。”胡盧卻不曾聽出言外之意,隨口應道:“兄長何必羨慕,清風、明月二人不也對兄長頗為親近麼?”
鎮元大仙噎在當場,頗覺哭笑不得。冥河老祖想得則是另一番光景,望向胡盧的目光裡多了一分謹慎,尋思:“原先聽那應龍、女魃轉述,只覺柏鑑用兵妙不可言,許多計謀令人難以想象,騷擾之法竟還包含了如此多的陰險心思。若非葫蘆師徒玩笑,竟沒有意識到柏鑑再厲害,也不過是葫蘆道友地一個弟子。弟子已經如此,何況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