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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蘆道友,可還識得貧道這一故人嗎?”

胡盧接道:“我觀道友甚為面善,只是一時竟未想起。”那道人笑道:“如此也好。且做過一場再說。”胡盧問道:“道友和貧道可有冤仇?”那道人笑道:“未有,只是聽聞葫蘆道友道法精深,前來請教一番。”說罷,不待胡盧答話,仗劍來取。胡盧無奈,只把咫尺仗握在手中相迎,心裡卻有些鬱悶。任誰憑白無故被人找上門來,說要與你打上一場,除了那些天性好武之人,餘者多半也不會爽利。

只戰三五十合。胡盧一個是心不在焉,一個是未用真手段。漸漸遮攔不住,那道人笑道:“葫蘆道人也不過如此!”不意正逢胡盧半天想不起來人是誰,把慧眼張開亦瞧不出那道人根腳,心裡煩悶地很,有意速戰速絕,隨手把許久未用地“板磚”祭起,劈面便打。那道人正顧說話,而且胡盧出手太過隨意,很有些叫人防不勝防地意思,尋常手段如何躲得開?那道人急忙使出看家手段,化一道長虹趨避,卻又說道:“竟敢使詐!?”

胡盧卻不願再與他費話,似這等人,毫無道理的找上門來討打,若不是顧念他面熟,換個旁人,早將他打殺。於是把口一張,噴出一道三昧真火。那道人卻不躲避,任胡盧用火去燒,神情竟似十分享受,作歌道:“燧人曾火中陰,叄昧攢來用意深;烈焰空燒吾授,何勞白禮費其心。”胡盧被他拔繚的心情煩躁,遂再把那太陽真火使來,仍然奈何不得那道人;那道人笑道:“我已經和你說了空自勞心白費力,你卻不聽!舒服啊舒服!”

不但面貌瞧著眼熟,聲音聽著也是耳熟;那道人不斷取笑於胡盧,反叫胡盧心中一動,說道:“你是陸壓?億萬年前曾從我身上拿走一個葫蘆!”那道人笑道:“正是貧道!”胡盧怒道:“原來是金烏太子,怪不得不怕太陽真火!”陸壓笑道:“貧道只是貧道,金烏何曾是貧道,莫把貧道和那不入流的金烏相提並論!”

胡盧卻道:“我管你是誰!”遂把太陽真火收了,叫道:“請道友助我!”頭頂上現出一個青碧葫蘆,自從胡盧斬出三光道人,紫葫蘆便蛻化為一青碧葫蘆,但見葫蘆中飛出一道碧光,化為一個道人,手執玄元控水旗,把三光神水使來。

陸壓道君原是火內之珍,離地之精,叄昧之源,但凡是宇內之火便傷不得他,無有例外!只因他與火原是一家。此時胡盧把三光神水使來,正是陸壓最大剋星,陸壓不敢待慢,忙化離火長虹閃開,從懷中拿出一個葫蘆,可不正是從胡盧身上拿走的那個?卻見陸壓把葫蘆一託,內中有一道毫光,長三丈有餘,上邊現出一物,長有七寸,有眉有目,眼中射出兩道白光,反罩下來。胡盧只覺神情一陣恍惚,復又回覆清明,只見陸壓道君,在火內一躬,說道:“請寶貝轉身!”

胡盧聞見,馬上想到一樣法寶——斬仙飛刀!據說,聖人之下,皆可斬得!登時嚇得魂不附體,只覺頭皮發麻,毫毛乍立,心中哀嘆一聲:“完了!”不意那寶貝只是圍繞胡盧的脖子轉了一週,顫抖不已,似對胡盧頗為依戀,依偎孺幕多過那殺伐之勢。胡盧忙把玄功運轉,頂上現出三尊法相,分別是青紫、雪白、七彩三個葫蘆。正是: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陸壓道君億萬年來早已與那斬仙飛刀心神相通。說是第二原神亦不為過,如何不知道其中究理?忙將法力強催。再把身一躬:“請寶貝轉身!”斬仙飛刀雖與胡盧同根而生,說是胡盧地親子亦不為過,但終是經過

君培養多年,亦是“生娘不如養娘大”之理,感情之在胡盧之上。再加上陸壓道君本就不曾想斬殺胡盧。此時強催法力,不過是想將胡盧擊敗,叫胡盧知道“斬仙飛刀”地厲害而已。

是以,斬仙飛刀對陸壓道君的抗拒並不是很烈,第一刀不曾斬下已屬過份,第二刀怎麼也要落下了。不意胡盧頂上七彩葫蘆卻把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