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放出,升起一枚寶錢,有磨盤大小,雖不曾把陸壓地心肝寶貝落下,卻也將其困住。胡盧的本體被陸壓地“斬仙飛刀”牽制。三光道人卻是自由行動,兩人本就是一體兩面。如何會任由陸壓道君施為?
那三光道人把玄元控水旗一揮,陸壓道君便須化虹極速逃開,然後躬身:“請寶貝轉身!”三光道人再把寶旗一揮,陸壓道君再化虹,再躬身:“請寶貝轉身!胡盧見到陸壓道君被三光道人追著打,而陸壓道君卻還要向“自己”不停的躬身行禮。忍不住大笑起來。陸壓道君原先只是一意強行催動斬仙飛刀,此時聽到胡盧發笑,才意識到場面有些尷尬。
說來話長,其實自陸壓祭出斬仙飛刀到現在,亦不過是片刻間的事情。陸壓即知不妥,斬仙飛刀又遲遲無法建功,便欲將斬仙飛刀收回,逃走料來非是難事!卻又發現斬仙飛刀竟被困住,無法收回,當真既驚且怒。外加幾分羨慕。若是陸壓道君肯把“斬仙飛刀”捨棄,憑他的化虹之術。胡盧自然無可奈何。但斬仙飛刀是陸壓道君地畢生心血所在,如何捨得?留給陸壓地只有兩個選擇,一是放棄斬仙飛刀,二是戰勝三光道人;第一種已然無望,唯有第二種尚有可能。
陸壓道君原來只是想和胡盧討教一番,此時心頭火起,那還顧得了這許多?只把真火使來,正是那三陽神火,與三光道人鬥起法來。一個勝在法力雄厚,是天地間火之本源。一個勝在有異寶護身,是天地間水之本源。手段之妙只差仲伯,威力之勝只在仲伯。究意是火蒸乾水,還是水澆滅火,還在兩可之間。但是再加上胡盧本人,陸壓道君便沒有絲毫勝算了。
畢竟胡盧有七彩葫蘆護身,在同一級數的爭鬥面前,首先立於不敗之地。雖然胡盧自己沒有意識到這一點,陸壓道君卻瞧出個大概,能把叫斬仙飛刀無功而返,豈是等閒?若非斬仙飛刀被落寶金錢所困,陸壓道君還真不願與胡盧真刀真槍地幹仗,尋思:“幸好胡盧本人雖把貧道的寶貝困住,但自身也失去了移動能力,否則……”
一念未覺,陡然覺得惡風不善,陸壓道君細看時,發現胡盧仍然可以馭使法寶,驚駭間忙把化虹之術運起,逃到安全距離之後,不可置性的指著胡盧說道:“你……”接著更不可思夷的事情發生了,胡盧竟然直接走到三光倒人身側,又祭出一寶,卻是一件印信,上刻五位人皇,正是那崆峒龍印。陸壓道郡自然能覺出這件法寶的威能,畢竟其上那無量功德之光和帝皇之氣是萬萬作不得假的,遂長嘆一聲,說道:“貧道認輸,只求道兄把寶貝還我,其他一切好說。”
胡盧先動念叫三光道人停下攻擊,問道:“道友此來果真只是和我比試一場麼?”陸壓道君答道:“是!也不是!主要是和道友了結一下億萬年前地因果。”胡盧瞭然,說道:“卻不知道友準備如何了結?”陸壓道君苦笑道:“貧道已經到了這般地步,還有反抗地餘地麼?只求道友把‘寶貝’還我,怎樣都行,億萬年相處,委實捨不得。”胡盧還真沒想把陸壓道君怎樣,於是說道:“道友原先準備如何和貧道了結因果?”
陸壓道君說道:“原想以實力壓服道友,然後再用畢生心得和一些洪荒密聞交換。”對於這話,胡盧倒是信了七八分,畢竟剛開始陸壓並未直接下狠手,而且也自信無人敢隨意打殺自己,雖說剛開始被陸壓的“寶貝”嚇得不輕,但畢竟沒有發生地事情,是無法下定論的。於是接道:“便依道友之意,全當結個善緣。”陸壓大喜,暗道:“這葫蘆道人果然和傳聞中的一樣,是個心懷善念的濫好人,現在看來更似一至誠君子,果然是異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