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是那麼好成就的嗎?
且說胡盧煉化開天之前遺失在外的最後兩成本源三光神水,感應天人,觸控天地至理,那最後一步本已然踏出九分,奈何終是有所缺失,竟是未能全功。胡盧於若有所失與若有所得之間,迴歸五識六感,似佳夢初醒一般。懶懶地舒展四肢五體,進而愕然發現禁制已除。
隨手扯落身上的綠索,胡盧分明覺得自己對其有極大的好感。觸及此物竟是倍感親切而且熟悉,定睛一瞧:這分明是一根葫蘆藤嘛!胡盧心下詫異,暗自尋思:“難道此寶竟是貧道化形之時,被女媧娘娘隨手扯落,用來造人地那一根?”
一念尚自未絕,莫言等人及東海龍王已然上前施禮問安,胡盧只好暫按下心思,與眾人一一見過。奈何眼下委實不是敘舊的好時節,人多嘴雜倒在其次。關鍵在於還有諸多闡教的修士在側。恰逢燃燈道人忽然痛叫出聲,跌落塵埃,而胡盧卻隨手收了那綠索,要說兩者沒有半點關聯,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的。綜合之前的種種衝突,尤其是胡盧竟將把掌教老師元始天尊的三光神水也盡數收為已用,在場地闡教修士安能視而不見,不聞不問?就算明知不敵,也須一聞。
再說闡教地諸多修士們。手忙腳亂地將燃燈道人救助起來。卻見燃燈道人面目扭曲。神識錯迷。早已清明盡失。一腫修士面面相覷。一時不知如何處理。那燃燈道人身為闡教地副掌教。總有幾個忠實地擁拓。當即說道:“燃燈老師定然是中了葫蘆道人地左道暗算。不若向其討個說法。或有救助之道。”餘者亦道:“合該如此!”
他等商議將畢。廣成子心中卻惦記著三光神水之事。早已行動在前。駕雲望胡盧來。問道:“葫蘆道兄。緣何無故收取吾教至寶?倘若沒有一個妥切地說法。便是貧道容得你。掌教老師亦容不得你。”話音方畢。又有其它闡教修士暗中為燃燈道人出頭。那夾龍山飛雲洞懼留孫即附合說道:“正是!吾教燃燈老師無故昏迷。必是爾等有人暗中施了左道手段。定要給個說法兒!”
胡盧地一眾弟子聞聽此言。登時不樂意了。紛紛言道:“爾等本就不合該來東海生事。若不先取那三光神水圍困東海。吾師焉能收取?明明是爾等不義在先。焉敢信口雌黃。無理取鬧?至於燃燈賊道。其為人齷齪。剛才暗中偷襲吾師。大抵是自身實力不濟。遭至反噬。乃是綹由自取之故。如何能怨得本師!”
東海龍族與胡盧及其門下。自是同一陣營。齊齊出聲附和。指責闡教修士地謬誤之處。聲威甚隆。場面一時混亂。幾有失控之虞。胡盧卻不願將事情再次擴大。連忙咳嗽一聲。示意眾人稍安勿躁。其門人弟子及東海龍族。自然馬首是瞻。無有異意。闡教地修士們則是底氣不足。料想沒有什麼勝算。焉敢太過強硬。自討苦吃?
不說胡盧本人修為如何。非是他等可以匹敵。單就莫言適才那一劍。就足以叫在場地闡教修士們心驚膽顫。束手束腳。
胡盧越眾而出。待場面安靜下來。方自對廣成子說道:“三光神水之事。自有貧道和貴教掌教元始天尊道友來交代。不論協商解決。還是做過一場。想來均非廣成道友可以做主。因此不若暫且放下。不知廣成道友可有異議?”
廣成子臉色一變,豈能不知胡盧乃是說他身份不夠?然而事實如此,不論廣成子願不願意正視自己和胡盧之間的巨大差距,都不得不承認,在這件事上,非是他自己可以做得了主的。當下廣成子暗歎一聲,忽覺興致索然,說道:“事已至此,貧道並無異議。”
卻聽胡盧又道:“至於燃燈道人之事,適才貧道忙於煉化三光神水,對外界情形其實並不知曉,更不可能知道燃燈道友緣何忽然昏迷不醒、神智不清。燃燈道友或者身體欠佳。舊疾發作,也是有地,此亦在情理之中。眾位與其和貧道這無關之人討要說法,不若尋一良醫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