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也許燃燈道友靜養一段時間,便可痊癒。或也未知。”
口中如此說話,但是在胡盧的內心深處,卻已有了幾分猜測,聯想綠索給自己的感覺,委實和當年陸壓道君的斬仙飛刀相類,尋思:“以此推論,之前燃燈道人所用綠索,必是當年貧道賴以存身的葫蘆藤。至於為何會成為一件如此厲害的法寶,倒也無有什麼奇怪之處。眾人皆言貧道乃是先天水系靈根水葫蘆得道。軀幹有些奇異的功能,實在是情理之中地事情。何況舉凡妖類化形成道,本就有將自己身體的某部分。作為本命法寶地習俗,貧道雖是先天靈根,想來亦脫不出此理之範疇。如此一來,落寶金錢經貧道粹煉,早已是通靈之物,不願對自己人下死手,更是常理。兼之此藤的來歷際遇,非比尋常。女媧娘娘以之造人,雖然害得貧道險險命喪黃泉。但是貧道終歸分了些許好處。葫蘆藤本體豈能例外,只怕所得功德,或可令其成為功德聖器也說不定。”
胡盧的說辭,自然無法讓一眾闡教修士滿意,然則形勢比人強,人家胡盧已經表明態度,聲稱燃燈道人的昏迷與自己無關,不滿意又能如何?說一千,道一萬。本質上還須以實力來說話;闡教修士即算是明知此點,此刻也只好暫且忍耐,尋思待有了機會,再找回場子不遲。
然而,這麼多同門修士聚在一處,難道就此草草收場麼?如此一來,豈非自承無理?即使實力不如對方,沒有半點兒勝算,強爭無宜。但也得有個主事之人出來。說此場面話吧。奈何原先地帶頭大哥,燃燈道人他老人家身體欠佳。陷入昏迷之中,委實無力出面。
於是闡教的修士們,雖然皆有退意,但是卻沒人願意率先表態。大家僅只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先定三人,分別是:太乙真人和雲中子、廣成子。太乙真人乃是本事件的發起人之一,自然當得此任,然而太乙真人卻道:“此事雖因貧道那不肖弟子而起,不過貧道身卑位微,擔個副職已是心竭力衰,全憑事出有因,任何有能力代表本教出言。”
廣成子名為闡教十二金仙之首,更曾是一代人皇帝師,在闡教地位甚是尊崇,原可在某種程度上代表整個闡教,奈何碰到了另一位人皇帝事,實在沒面目多說,尤其眼下出頭更委實不是什麼好差事。當即廣成子說道:“眾位心意,貧道已知,然卻貧道才德不足,,適才葫蘆道人早已經說過,不論協商解決,還是做過一場,此均非貧道可以做主,慚愧慚愧。”
恰逢雲中子因前事而心中不忿,有意向六耳獼猴討還公道,眼見太乙真人和廣成子盡皆推委,當下懶得多說,直接站了出來。然而云中子又不願自揭傷疤,言辭間不免有些含糊,向胡盧說道:“道兄之意,貧道已然盡知,然則道兄所言皆是新變故,不知道兄未來之前的老事情,葫蘆道友又欲做何解?”
胡盧其實不瞭解雲中子與六耳獼猴知事之間的恩怨,只道雲中子問得乃是哪吒和玄元地事情,於是笑道:“哪吒無故擾亂東海秩序,並打殺東海龍族的尋海夜叉李艮,龍族三太子敖丙,縱然年紀小小,卻到底是犯了大錯,對其略作懲戒,乃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說起來吃虧的還是東海龍族,幸好東海龍王敖廣和陳塘關總兵李靖相交甚厚,並不打算深究,雙方只須當面說透,便可揭過。
只是東海龍族不曾想到哪吒年紀青青,竟然不識好人,狂傲到如此程度,邀來貧道棄徒玄元,以軒轅遺寶射傷龍族三太子敖丙。東海龍族礙於貧道顏面,不曾興師動眾,起兵揖拿玄元,但貧道豈等坐視東海龍族受損,棄徒玄元逍遙?是以,貧道令門下弟子將玄元捉了,並打算將其鎮壓於東海之底百年,以還此因果。
這就是事實大致經過,貧道卻不認為和貴教有何冒犯之處。復有和衝突地必要,竟值得貴教如此興師動眾,進而圍攻貧道門下及東海一腫龍族。即使哪吒乃是貴教門下,但其至今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