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才決定不公開審理的,乃是你所犯罪行涉及多位女子極其家人的顏面**,因此本官才命令關閉府衙大門。”
說到這裡,秀秀起身朝著身後擺放著的尚方寶劍抱拳拱手,深鞠一躬,口中言道:“尚方寶劍在此,猶如聖駕親臨,皇上明鑑,本官升堂之初,的確未曾考慮周全,乃至審案當中才想起要關閉府衙之門,實屬本官疏漏,回京之後,本官當自請皇上降罪。”
說完,還煞有介事地跪倒行禮,而劉飛、何大川以及堂上衙役也都隨著秀秀跪拜磕頭。
作為秀秀的師爺劉飛,儘管他熟讀法條律令,且才智過人,但他仍舊從未想到秀秀會有這一招。
一句“不公開審理”,讓原本顏面掃地、身份尷尬的知府何大川得以周全;而緊接著。一句頗有誠意的“自行請罪”,當眾檢討,則又在無形間化解了“淫猴”的責難。
劉飛不得不暗自佩服秀秀隨機應變的能力和膽識。而何大川對這位八府巡按感激之餘也是敬佩不已。
眾人禮畢之後,文秀起身坐回原位,冷冷地質問道:“範芷清,你還有何話說?”
“淫猴”範芷清見文巡按如此坦誠大方,自知他絕對不是膽小虛榮之輩,不禁也在心中暗自歎服。他無奈地低下頭,口中不甘心地小聲言道:“既然大人在尚方寶劍面前自行請罪,那草民也無話可說了。”
文秀見那淫賊老實了不少。心中暗自歡喜,得意地一扯嘴角,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再次驚堂木一拍,昂首挺胸、凌然正氣地問道:“既如此,那你現在坦白交代,你究竟為何要潛入何姑娘房中?”
範芷清面帶淒涼,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一邊搖著頭一邊緩緩答道:“回稟文大人,草民方才說過了,草民傾慕於何姑娘,於是暗中保護何姑娘左右。那一晚,見一黑衣人闖入了知府宅院,草民擔心何姑娘的安危。因此才跟了進去。誰知道那賊人竟色膽包天,悄悄潛入了何姑娘的閨房,草民一時情急。這才尾隨而至的。”
見那淫賊謊話說得有條不紊,彷彿當真親身經歷一般,何大川氣得鋼牙緊咬,雙拳緊握,真想上前狠狠楱上那淫賊一頓。只不過他連連吃了那淫賊的啞巴虧。這一次,他堅決不敢貿然出言了。
文秀和劉飛也知道這是那淫賊胡編出來。那一晚,眾人死死守住知府宅院,明明只見他一人偷偷摸摸地接近雪盈姑娘的閨房圖謀不軌,現在居然信口開河,說什麼尾隨黑衣人而至,真真是荒唐至極。
劉飛探身掩口在秀秀的耳邊悄聲耳語的幾句,文秀微微頷首,坐正之後厲聲問道:“範芷清,既然你說有黑衣人闖入何府,那麼本官問你,那黑衣人身材、相貌如何?你可有看清?”
範芷清故作委屈地搖搖頭,嘆道:“那黑衣人黑紗蒙面,動作極其敏捷,小人不曾看清。”
文秀眯起一雙美眸,緊盯住範芷清,冷笑了一聲,質問道:“不曾看清?哼哼,簡直一派胡言,那一晚本官已派侍衛監視於你,如何那侍衛只看見了你一人闖入何府呀?”
面對八府巡按的咄咄逼人的質問,範芷清卻似乎並無懼色,隻眼眉一挑,冷冷地回答道:“草民知道,何知府因草民傾慕何姑娘一事對草民恨之入骨,正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草民自知私闖官宅亦是有罪,草民甘願領罪,但草民對天起誓,並不曾對何姑娘有半點歹心。”
“你……”何大川聽到這裡,實在忍耐不住,“嚯”地一下想要站起身來,卻因為腿上有傷,疼痛驟起,只好一屁股坐回了原處。他氣得渾身顫抖,用手指著範芷清,臉頰憋得通紅,卻是一句整話也沒說出來。
而何大川身後的師爺馮倫也被這淫賊氣得不輕,他雙手攙扶著自家老爺坐穩之後,怒視著範芷清,脫口憤然言道:“你個淫賊,深更半夜跑進大小姐的閨房,還有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