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岸吧!”她僵了一會,嘆了一聲,罷了,反正她這尊‘駙馬’也在這群私衛面前沒有什麼節操可言了。
……
畫舫上頭,雙白撂下竹窗簾,揉了揉眉心:“白十九那個愛哭鬼是誰教出來的笨蛋?”
從一到十八屬於十八司,是當初在地宮裡優勝劣汰,跟著殿下闖過八年生死關活下來的頂尖者,但是十九到五十,手段絲毫不差,差的只是那些歷練罷了。
明明也在地宮地活下來的人,愛哭成那個蠢樣子,簡直丟盡了他們控鶴監的臉,而且一點節操都沒有地直接在主子們面前出賣同僚!
一白冷哼哼了一聲:“單數隸屬你刑堂,雙數屬於我,除了你,還有誰能帶出來那樣的娘腔兒!”
雙白手中的窗欞突然被捏斷,同時額上爆出一根青筋:“本堂主那是斯文,是品味!”
隨後他沒好氣地轉身往穿透而去,對著控船的鶴衛道:“主子們上岸了,上岸罷。”
他實在和一白這個粗人沒有任何可以交流的地方!
“你們說雙白那樣子,娘不娘?”一白忽然挑眉看向寧冬和寧秋。
寧秋和寧冬兩人互看了一眼,默默地起身,準備下船。
對於這種內訌,她們這些外人還是不便參與。
一白討了個沒趣,摸摸鼻子,也準備下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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