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子的紅老虎查頌、白新月的欒祖拉……還有全統裡面不滿歸元夏的很多元老,都出來單幹了。他們大多數跟我不相上下,至於檀鐵模、杜天節他們,甚至還比我強得多,要殺巔峰時期的南宮準,也就是一眨眼的事。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這就是我乾的?〃
她說的都是新鮮事,大夥兒從沒聽過,沒想到世上強者如林,都忍不住詫異萬分,同時也產生了一定的絕望感。
王樹林一擺手:〃你說的那些烏七八糟的人,我沒聽說也沒見過。我只知道,最有可能做這件事的,只有你!我何必繞開最大的嫌疑人,去懷疑那些虛無縹緲的外人?至於噩夢夫人欒祖拉,她最恨的是我,只有可能來找我,怎麼會陷害你?況且,我也不認為她敢貿然混進你統治的基地!〃他突然覺得〃雲太陽〃這名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裡聽過,但怎麼也想不起來了。與此同時,他本想說〃你昨晚起夜那麼多次〃,但還是強忍住了沒說,也許樸恆熾真的是去上廁所,這是女人的私*密,無論樸恆熾是真去上廁所還是出去殺人了,自己這麼說都會影響她的威信,而威信直接關係到她的統治地位。
樸恆熾似乎氣極反笑,悽楚地一笑,說:〃看來,我不是外人,你是一定要逼我了。〃
王樹林也覺得自己太過僭越了,可他還是氣往上衝:〃皇上,我不敢不尊重你,你長了我兩輩,對我很好,本領高強,我對你是十分十分佩服和感激的!可你……可你怎麼能這麼做?到底是我在逼你,還是你在逼我?〃
樸恆熾有些頭疼一般地莫了莫額頭,然後好像柔弱無力地甩甩手腕:〃關於出征的事,明日再議。現在退朝,全都給我滾!〃她一向比南宮準沉穩,很少說話這麼激&烈,雖然聲音不高,可其中醞釀的滾滾雷霆,就是傻子也能聽得出來,張守業等人慌忙大喊萬歲保重,接著陸陸續續匆忙出殿了,現在不必下跪,倒也省了不少時間。
大廳內又只剩下王樹林跟樸恆熾兩人,今時不同往日,他倆都是面目鐵青,誰也沒打算先服軟。王樹林想要把聲音調柔和了再勸,但偶然與樸恆熾的目光相遇,頓時覺得其中的堅定程度是絕對不可能扭轉的,心裡陣陣地發冷,緩緩轉過身,也跟著走出去。
王大權壯了壯膽子,喊了聲:〃王樹林!你身為王爺又怎麼了?你別忘了你這王爺待遇是誰給的!食君之祿當分君之憂!你怎麼敢對皇上大不敬?〃
王樹林一驚,心想這時候可不是開玩笑的當兒,王大權自以為很會說話,別真惹惱了樸恆熾,誤以為他在反諷,瞬間腦袋就會搬家了。
誰想到樸恆熾卻笑了笑:〃還是大權對我好。來,上來,陪我說說話。〃
王大權一陣劇烈的狂喜,嘴角淌出涎水,雙眉上挑,樂得雙手高舉,顛顛地跑上臺階。樸恆熾纖纖柔夷微微翻起,旁邊一股熱氣激盪,一張椅子就送到他跟前,就像是一把無形的手輕輕拿起放下,王樹林自認為也能全力以赴地做到這一點,但椅子腿在地面劇烈摩擦,這是無法避免的了。王大權忙跳上去坐著,問:〃您想聊什麼,我都陪您嘮嗑!〃
王樹林不大想聽,就這麼走出門去。
這一路遇到不少大臣,大部分都一言不發,只有比較有良心和責任感的老幹部們還在議論紛紛:
〃……不說別的,咱們去偷襲,他們遠遠就能看見。咱們要是約他們決戰,光送戰書來回就得一星期……〃
〃有這麼長?咱們不是有不少吉普車嗎?〃
〃那有什麼用?冰雪帶跟咱們沙漠帶有個天然隔離帶,是座小山脈,叫做枯葉山,在咱們這邊泛黃泛紅,到了對面下坡,就都禿了。一半是火山岩漿,一半是冰雪覆蓋,這樣的景象都是鋼谷工業的大量工業排汙造成的……這山不高,可吉普車上不去呀……〃
〃上去也沒用。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