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了茶水,有一個和尚去了拿茶果點心。
休整了大概一個小時三人才算緩過勁來。
溫柔向幾個小和尚感激的笑了笑,“多謝招待。”
溫柔的笑容太有殺傷力,明顯年紀不大的幾個小和尚臉微微泛紅,但是也沒有其他的了。唸了句阿彌陀佛,“施主,主持請三位施主休整好之後就過去為施主賜福。”
顧長歌和許清是明顯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的,都看向了溫柔,溫柔神色自如的點點頭,“請吧。”
許清和顧長歌隱隱明白了什麼,許清倒是沒什麼,但是顧長歌看向溫柔的眼神中卻是微微的怨念了。
跟著小和尚穿梭在古香古色的寺廟中,最終在一間看起來很普通的門前停了下來,“施主請進去吧。”
微微鞠躬,三人走了進去。
一個慈眉善目的和尚盤腿正坐在床上的蒲團上打坐,見到三人,微微點頭,唸了一句阿彌陀佛。
這位主持是不常暴露在人前的,除非是此時這種,對爬上階梯而來的人賜福。
“主持好。”
三人在這位其實年齡看著也不太大的主持面前都整了整神色。
神鬼佛之說,信則有不信則無,而眼前這位主持,光是看著便能教人想到那個詞,“德高望重”。
主持走下蒲團,走到桌子邊上,上面有一個托盤,托盤裡放著什麼東西幾人看不清,主持託著托盤走近三人。
主持唸了一句阿彌陀佛,而幾人也是念了一句當做還禮。
溫柔接過托盤,裡面放著三串佛珠手鍊。
“多謝。”
三人得了東西都感謝的再次鞠了一躬。
主持一直都是神色淡淡的,不笑亦不怒,整個人都是平靜的如一潭古井。
三人離開了,各自手腕都帶上那串佛珠。先不說那佛珠究竟有何用處,就衝著努力爬樓梯一場唯一的獎品,也得戴戴啊!
三人來到了寺廟的外面的姻緣樹下,這是一顆古樹,多少年頭倒是看不出來,就是樹幹兩個大人合抱也環不住,樹枝葉子非常茂密,樹枝上掛著很多的紅布條。
這裡一塊竟然沒人,隔著一層院牆,另一邊人聲鼎沸,這裡卻冷清過頭了。
溫柔皺眉,“這裡不對。”
顧長歌也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也蹙眉道,“趕緊離開!”
“太晚了。”
三人被人用迷藥迷暈,耳邊似是聽到這麼一句話。
許清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張床上,看樣子是寺廟的床,環顧了周圍,是一件簡單的房間,而且,溫柔和三姐不在這裡。
許清一個激動爬了起來,她可是記得,她們是被人用迷藥迷暈的,現在溫柔和三姐都不在,到底發生了什麼狀況。
她剛一起床,們就被吱呀一聲開啟了。許清防備的退到牆邊,看著門外走進來一個和尚,而這個和尚她很眼熟,就是帶他們去看主持的那個小和尚。
許清有些憤怒,她第一個想法就是這些和尚想害她們。原本還以為是什麼值得尊敬的高僧,現在許清已經在自責自己的眼瞎。
但是小和尚沒有讓許清更深一層的誤會,連忙解釋道,“施主,還有兩位施主就住在隔壁。你們被迷藥迷暈了,是我們主持發現不對救下了三位施主。”
小和尚也看出來許清是誤會了,許清聽了解釋,一半尷尬一半感激的點點頭,對小和尚道,“謝謝你們,現在我可以去我的同伴了嗎?”
“你的頭不暈嗎?她們大概也已經清醒,左右沒有什麼問題,施主何不先休息一會兒?”
許清摸摸頭,確實有些暈,但是沒有見到溫柔和三姐,她也放不下心,沒有辦法真的去休息,所以道,“讓我先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