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吧。”
小和尚見許清堅持,也就不再阻止,引著許清去了隔壁的房間。
開啟門,許清見到了顧長歌,顧長歌臉色有些蒼白,不過也應該是正常的,本來爬上山頂就非常疲累了,然後又讓人餵了迷藥,現在能好才怪。
“三姐,你還好嗎?”
顧長歌頭很暈,沉重的像是發燒時的那般,見到許清,腦袋一個激靈,道,“我還好,你怎麼樣?那個yolanda呢?這是怎麼回事?”
“我沒事,溫landa也沒事,我剛醒,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許清下意識的想叫溫柔,但是想到溫柔不準別人叫這個名字,又硬生生的改成了yolanda,也幸好顧長歌現在頭正暈著,沒注意這個停頓。
和顧長歌說了兩句,許清提出要去隔壁看看溫柔,顧長歌下意識想說一起去,但是看了眼許清,還是打消了這個主意,道,“你去吧。”
許清來到隔壁的房間外,迫不及待的開啟了房門,開啟門卻發現房間裡已經有一個除了溫柔的人在了。
是一個看著很乾練的女生,齊耳的短髮,五官卻是很精緻。
“清兒!”見到許清,溫柔終於還是鬆了一口氣,張開手,“過來。”
許清快步撲進溫柔,一時間所有不安都褪去了。
“yolanda,這位是?”短髮的女子挑眉看向許清,眼中掠過一絲厭惡和不滿。
“我的老婆。”溫柔看也沒看藍韶,道,“你可以先回去了。”
“不,我要是離開了,你又出事怎麼辦?我不在你身邊我不放心!”藍韶一臉嚴肅,擔憂的看著溫柔。
這話說的很曖昧,我不在你身邊我不放心。這句話中隱藏了很多,比如說暗示了兩人親密的關係。
溫柔雖然在感情上有些遲鈍了,但許清就在身邊,不免對這類的話多了一份敏感。立刻就察覺到了藍韶的話中的曖昧,不滿的瞪了眼藍韶,“我不需要你保護,還有,記住你是什麼身份。”
藍韶見溫柔已經變得有些深邃的眼睛,深知溫柔脾性的藍韶,狠狠的瞪了一眼許清,帶著一臉怒氣離開了。
許清安靜的窩在溫柔的懷裡,倒是沒有質問溫柔什麼,只是卻也沒有說話,溫柔再一次福如心至的察覺到,許清是生氣了,於是趕忙解釋道,“那個女人是藍韶,我曾經救過她們一家,所以她和她哥哥都成了我手下的人。”
“你的手下,你在做什麼?還有,為什麼不準別人叫你溫柔?”許清平靜的詢問著,抬頭看向溫柔,“現在不方便說的話也可以先不和我說,我理解。”誰沒有秘密,她可以不在乎這些秘密,卻沒有辦法接受自己不瞭解溫柔。
不過,只要溫柔在她面前一直都是那樣,她是不是可以裝聾作啞的對一些事情充耳不聞。
“清兒。。。。。。”溫柔語塞,有些事她不是不想說,而是不敢說,難道她能說出,溫柔已經死了,割腕死了,現在這是是代表著重生而來的yolanda嗎?她能說作為一個普通大學生的她,已經為了能和許清在一起,為了能抗衡家裡抗衡阻止兩人的阻力不擇手段了嗎?
如果說了,清兒是不是會害怕她?畢竟在清兒心裡,那個美麗溫柔的,一直照顧著她的才是心目中的溫柔吧。而現在,她是yolanda。
況且,若是清兒知道一切都是為了她,她會不是覺得愧疚,會不會很傷心難過?
前段時間她去惡補了很多關於戀人相處的資料,也包括一些言情小說,裡面的東西讓她清醒的認識到,兩個人越行越遠,誤會重重,都是因為戀人的不坦誠和猜忌。若是對戀人坦誠些,什麼都別瞞著,是不是就可以沒有那麼多誤會,那麼多猜忌?
想法是好的,但是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