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立的八伶嘴裡立時就很不給他面子的發出了一聲響亮嗤笑,同時看向徐潤言的目光裡也帶上了明顯的嘲諷之意。
因為他覺得這麼蠢的理由,是人都不會信他的。
“喔,原來如此啊,你早說不就得了。”
“……”
“……”
……偏偏眼前就有個蠢到了頂點的人。也不知道他是真傻還是裝得那麼傻。
同樣驚訝的徐潤言盯著沈煙看了半晌,最後苦笑著嘆了口氣,“我真是服了你了……”
沈煙聞言後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
而這個笑容讓另外二人覺得,他不會是那麼傻的人。
“罷了……我還是和你們一起走罷,只有一個人跟著你,”說到這裡,他的視線明顯轉向了八伶,“我覺得,太‘危險’了。”
沈煙看到他臉上和挑釁無異的神情,只能苦笑加搖頭。
“既是如此我們明日就一起上路。”
“好。”
如此約定之後,三人便準備去用晚膳。
可剛走到樓下徐潤言便擋在他們身前,走在最後的八伶馬上會過意來樓下出了問題,於是一手拎著沈煙的領子就把他往樓上帶。
等他們又回到房裡以後徐潤言最後一個進來並且關上了門,一時間整個室內寂靜無聲。
三個人中沈煙是不敢開口也知道此時不是開口的時候,而另外二人是因為沒辦法開口——他們正聚精會神的關注著外面的動靜,一絲一毫都不放過。
過了許久外面除了偶爾會傳來三三兩兩的腳步聲以外就再也沒了別的聲響,一直到半個時辰過去以後他們才終於放下心來。
不是他們膽子小,實在是因為爾蘇炎的確有那個本領叫他們小心翼翼——不知道是他們多心了還是怎樣,總覺得最近巡查的密度似乎增加了。而這叫徐潤言和八伶心中總是隱隱不安。
儘管他們有信心可以逃出去,但是爾蘇炎的威脅從未曾因此而減少。
“我去叫小二把飯菜送到房裡來。”徐潤言的話打破了滿室寂靜,他說完以後便闔門出去了。
一時間房裡就只剩下了沈煙和八伶二人。
“八伶,我忽然想起了南真哥。”
“那個卑鄙無恥的淫徒有什麼好想的。”
沈煙無奈,看來那次的印象在八伶心裡是永遠都抹不去了。
“我只是想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而已。你有他的訊息嗎?”
看著這樣的他八伶沉下臉來,“沒有。”
“……真的?”
八伶緊抿唇角眼神冷漠,剛要轉開身就被沈煙扯住了衣袖。
“八伶,你若是知道些什麼請一定要告訴我,好不好?”
被沈煙充滿了期盼與懇求的目光注視著,這叫八伶心下生出點點動搖。
不該的……不該的……
“我只想知道他的情況,如果他也在這裡我想我們應該帶他一起走……”
不可以……不可以……
“……所以如果你知道些什麼都請告訴我罷……”
“為什麼你還要想著他?!”
突然暴怒起來的八伶嚇得沈煙瞬間鬆開了原本扯在他袖上的手,眼帶莫名。
“他對你……對你做出那種事情來你竟然還對著他念念不忘?沈煙,你可別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檢點些!”他特意加重了最後三個字的讀音。
而等他說完以後,沈煙的臉色變得難看極了。
而八伶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都說了些什麼混賬話。後悔與焦躁就像是兩條毒蛇緊緊纏繞在他的心上,拳頭握得死緊卻什麼都不能做,什麼都挽回不了。
恰在這時徐潤言又回來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