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背的瞬間,八兩斤一個縱身便上前抓住了它的尾巴。“嘶。。。。。。不會吧,龜雖獸可是五品,這毛乎乎傢伙怎麼看怎麼沒品,說它把龜雖獸嚇成了縮頭龜,那是絕不可能啊。”正想著,卻見躺著的大鳥轉過臉來,一臉乾澀的笑道:“小。。。。。。小東西,快。。。。。。快過來。”說著便是伸出雙臂。八兩斤心道:“看來這兩個小傢伙也是相依為命。”進而便輕輕的將小東西放到了大鳥手中。
小肥獸回到大鳥身邊,同往常一樣,顯得格外親近。大鳥慢慢的坐起來,視線越過八兩斤,又看向了巨石上的怪人。
見大鳥雙眼凝重,神sè呆滯,八兩斤不無擔憂的問道:“細娃子,你看啥看的楞咯入神?”大鳥對八兩斤本不想理會,但對方畢竟救了自己,於是便道:“難道你不覺得巨石上那人摸樣特怪嗎?還有,這麼大熱的天,他居然一身棉衣,這。。。。。。”大鳥猛然想起一件事來。剛才鑄劍山的四人來此打鬥了一陣,接著八兩斤又走了過來,但他們卻盡都對眼前這個渾身怪異的傢伙視若無睹,難道這巨石和怪人正是赫納荒漠的某種標誌,以至於眾人見怪不怪。然大鳥卻還是頗感詭異。
八兩斤看了一樣大鳥所望的方向,回頭一臉疑惑的說:“細娃子,你是傻了還是想誆俺?哪兒有你說的怪人?”
“你,你看不見?他、他、他就在水邊兒的巨石上坐著啊!”大鳥一下站了起來,心中的異樣更盛。
“水邊兒?”八兩斤開始仔細的打量大鳥。
“正是啊,那水好生詭異,我喝到嘴裡,卻像是什麼也沒喝到一樣,險些就渴死。。。。。。”看著八兩斤凝視自己的眼神,大鳥再也說不下去了。他耳邊忽然再次響起“玲玲噹噹”的銀鈴聲,以及石上那怪人的笑聲。只聽他說:“別怕。。。。。。”
“鬼啊!”大鳥一縮身體,立刻抱著小肥獸俯下身體。八兩斤笑道:“我看還真是有鬼了。”他心想這娃娃肯定是餓得很,眼中生出了幻象。於是八兩斤跨上龜背,拿出乾糧和水遞到他面前。當下,大鳥就和身下的烏龜一般驚恐,已是不敢再抬頭。八兩斤默唸咒語,龜雖獸這才慢慢的從殼裡鑽出來往前行進。
低沉蒼老的笑聲依然迴響耳際,任憑大鳥怎麼去捂,他還是聽到了那人口中的話語。“呵呵呵,走吧,走得遠遠的。。。。。。呵呵,但是我知道,你也知道,終有一天,你會再回來的。。。。。。總是要回來的,呵呵呵呵,人總是要回家的不是嗎?別怕。。。。。。只要你想回來,我就會出現,別怕。。。。。。”
“啊!”大鳥只覺得那聲音恐怖至極。一想到池邊的一切只有自己聽見看見,更是惶恐得無以為助。他現下哪兒還敢去想話裡的意思,猛叫了幾聲之後便再度昏厥。八兩斤一笑,又默默的給他餵了幾次水,到了第二天中午,大鳥才醒了過來。甦醒之後,大鳥像是發瘋一般的拿起面前的乾糧和水吃喝,飯足之後,他更是一把奪過八兩斤手中的“黃金醬”咕嚕而下。
“嘖,說你這娃娃不懂品酒還不信,如此一口悶,簡直浪費,豈能知曉黃金醬前濃後醇的烈勁。”八兩斤斜靠在行李上,搖了搖頭,又自己取出一壺來。
大鳥將大半壺酒喝光之後,隨手扔掉酒壺,也斜靠在行李上,一邊把玩手中的小肥獸一邊說道:“黃金醬若也能稱得上好酒,那世上的酒水乾脆都倒進海里算了。”
“哎喲喂,你這娃子好會放屁,你可知黃金醬乃醬酒中的jīng品,雖世上各處均有釀造,卻唯獨赫納荒漠附近長年乾熱,所以出來的酒水最為刺喉生猛,暴烈非常。”八兩斤道。
“知道知道,但即為醬酒,盡顧暴烈,卻少了原有的醇香,那不妄稱了醬酒嗎?而若要論烈,胡國以北出產的‘竹刀子’那才真的稱得上酒中暴君,你這異國人自以為懂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