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則卻是在醇香中取烈焰,自欺欺人罷了。”大鳥說道。
一見大半壺酒下肚,這娃娃居然毫無醉意,而且頭頭是道,說得自己心中一虛,八兩斤登時更為驚異,微笑著拱手道:“俺叫八兩斤,不知你這蒼雄娃娃大名。”
“名倒是沒名,卻著實稱得上大。我叫大鳥。”
“好名字,若是俺逐月國的姑娘聽見,那怕是喜歡得緊呢。”八兩斤呵呵一笑。大鳥又怎不知他這葷話,當下也是笑道:“是啊,都說逐月女兒生得豪爽,可惜了,就是這男子不成氣候,專門竊人絕技,用了卻也不知道說聲感激。”
八兩斤一愣,言道:“我何時竊人絕技,你。。。。。。”忽而想到什麼,他又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大鳥也笑道:“可惜我那招‘狂笑襲來靈犀指’你只學到了皮毛,rì後休要再用,免得誤了我將來的名聲。”這話聽得八兩斤心中好不歡喜,一時笑的前僕後仰,酒水噴了大鳥一臉。
………【第二十五話 五年之期】………
大鳥一抹臉上連帶著口水的酒水,也不生氣,哈哈一笑,又開始狂飲不止。兩人取出隨身的乾糧乾肉,在龜背上佐酒而食,興頭漸望,酒勁一致,他們便開始稱兄道弟。正說得親熱,又不知誰先挑頭了一句,二人卻再度罵將起來。也不知罵到哪兒,這八兩斤突然哭著說要當大鳥的乾兒子,大鳥更是迷糊得緊,也是要將自己的八個女兒嫁給八兩斤。渾渾噩噩,兩人便隨著緩步而行的龜雖獸醉了足足一天。
荒漠深遠,也不知還有多少路程。剛睜開眼,大鳥便看到浩瀚星夜,正覺得美不可收,卻聽身旁的八兩斤說道:“蒼雄帝國咯夜sè確實美不勝收啊。”此刻兩人剛剛酒醒,均不知白天自己做了什麼說了什麼。
雖是讚歎,可大鳥還是隱隱聽出他語氣中不勝哀愁。“你孤身一人來到蒼雄帝國作甚?”八兩斤抹著小鬍子,本覺得沒必要跟這娃娃多說什麼,然而望見大鳥那雙不同於其他小子的雙眸,便不自覺地細述起來。
原來一切均與羅門的內廷分裂有關。羅門者,星雲武技巔峰的代表,不管是江湖中人還是玄門道人,都對其敬仰有加。然而,羅門名望雖高,但在修行者眼中,也不過是一群只無所事事的武痴。真正到了決定玄門大事的時候,羅門中人根本就說不上話來。久而久之,玄門中人將羅門看做了江湖門派,而江湖好漢卻又一直覺得羅門是內家,並不與其來往。歲枯之井,豈有人問哉?所以,近十多年,羅門也rì漸衰落。前一任天羅上人武技已是登峰造極,卻無奈玄氣只達到了玄師境界。在與玄門某位宗師論武之時,剛一使出絕學便被對方浩然玄氣所阻,一招未絕,竟已敗下陣來。那位天羅上人哀傷至極,很快便鬱鬱而終。新一任羅門上人不想羅門步上朽木,有意革新,將羅門從玄氣自生的路子上扭轉,但此番言論遭到了所有羅老的反對。羅老門自然有自己的理由,而天羅上人卻也執意要讓羅門在星雲大陸立威,於是,羅門內部便分成了以天羅和羅老為代表的兩股勢力。
“那。。。。。。你是站在哪一邊?”大鳥問道。誰知八兩斤隨即厲聲回道:“俺當然是站在天羅上人一方。”大鳥被他憤憤的模樣嚇了一跳,過了好一陣才道:“你說便說,怎的突然與我動怒?”發覺自己有些失態,八兩斤便乾咳兩聲,繼續說道:“為了證明玄法jīng深比玄氣自生要更實際,也為了證明羅門在玄門中的地位,俺奉天羅之命,偷偷的來到蒼雄帝國,便是為了上龍隱山尋凌天派宗師教化,得高深玄法後,再以實力向羅老證言。”
“啥,你也要去凌天派?”大鳥頓時一驚。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