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藥?
小混抬眼瞥及小刀滿臉狐疑,微緊摟壓著小妮子的雙臂,俏皮地對小刀眨眨右眼,露出一抹習慣性的慵懶賊笑,笑容裡有掩不住的得意!
小刀有些哭笑不得地瞪了小混一眼,他實在佩服小混如此為求演技逼真,不惜來個嘔心瀝血的傑作。
這種為藝術而犧牲的精神,可不是普通人有興趣嘗試的事。
小刀暗自啐笑地想:“他奶奶的!這個小混真他奶奶的混到家。”他的眼神,明白地告訴小混他心中的想法。
於是,小刀重新轉身回座,他不知道自己如今除了看戲,還能做什麼,或者,還需要做什麼!
一片沉寂。
小混在享盡著軟玉溫馨抱滿懷的樂趣中,不著痕跡地解決一段家庭風波。
此時,天色已暗。
正廳前唸經的和尚們,時間一到,便自動收工回家,準備明天繼續。
屋內,逐漸被四周死寂的暮色所滲透,融入凝重沉窒的黑暗中。
驀地——一點火光揚閃。
小刀搖亮火摺子,點燃竹桌上一盞油燈,溫暖的燈光,立刻軀散黑暗裡令人不知的陰霾。
他打破沉默,戲謔道:“陶醉夠了沒,你們這對小冤家,屋主可能快替咱們送晚飯來啦!”
小妮子微窘地掙開小混的懷抱,挪了挪位置,坐的離小混稍為遠些,這才慢條斯理地輕攏雲鬢。
小混“嘖!”地咂舌道:“老哥,你這招該叫做一把火驚散鴛鴦鳥吶!真是不解風情。”
揮了揮手,小混繼續懶懶道:“罷了,算我交友不慎,遇人不淑,嗚乎哀哉!”
小妮子咯咯笑道:“得了,你想念忌文,到正廳去唸,幹嘛在這裡嗚乎哀哉,也不怕犯衝!”
小混在哈赤的扶持下,重新半倚著床坐起,他自嘲道:“反正該犯的衝,也都犯了,我還怕他個鳥。”
不理會小妮子投來的白眼,他徑自對小刀道:“老哥,先點期門、中脕,再解璇璣、華蓋、膻中,弄醒小紅毛,待會兒一起吃飯。”
小刀起身走向熟睡中的紅髮小孩,依言解除他被禁的穴道。
小混復又吩咐道:“哈赤,你到書房裡去把筆墨紙硯端到這裡來。”
哈赤應喏一聲,匆匆轉身而出。
小刀剛才一指點向紅髮小孩的膻中穴,小紅毛立即應指發出一聲微弱的呻吟,小刀連忙動手為小紅毛輸通血路,助他早些清醒。
小混耐不住好奇,披衣下床,在小妮子體貼地輕扶中步向紅髮小孩的床畔。
其實,以目前的體力而言,雖然尚未完全復原,但是在他自己精湛的醫術,和珍貴靈藥的調養下,傷勢早已好了七、八成,別說下床走動,就是要再拚命,也還勉強能應付得來。
只是方才他費心演了一場好戲,若不稍為裝做一番,恐怕不但無法受佳人的溫柔,還馬上會有另一出好戲要上演。
忽然——紅髮小孩身如殭屍般,自床上彈坐而起,狂亂地揮著雙手,口中嘰哩哇啦大吼著小混他們聽不懂的話。
小妮子被這突發的情況嚇了一跳,“哇!”的一叫,急忙閃身躲向小混背後,兀自探出半邊腦袋,又驚又奇地瞄著床上的小紅毛。
小刀輕拍紅髮小孩的肩頭,安慰道:“沒事了,事情已經過去。”
紅髮小孩茫然地瞪視著小刀,突然,他像瘋了般尖叫著伸出雙手扼向小刀的脖子。
小混沉聲喝道:“老哥,小心!”
小刀微然側頭避開小紅毛如鉗的雙手,同時右手猝翻,輕易扣出紅髮小孩的雙腕,小刀不客氣地揚起右掌,“啪!啪!”兩聲脆響,不輕不重地賞了這個小紅毛兩個耳刮子。
小紅毛被小刀打的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