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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我去死,不然,他以後找誰來取樂?算了,算了,不氣他掐我脖子了。

“學長你有事的話,先走吧。”聽剛剛那個電話裡的語氣,他應該是有要緊事去做,“我和安露一起回學校就是。估計還有不少事情要去打理。”

林晉修看了安露一眼,安露連忙點頭,也不知道領會了什麼精神。

我們在醫院門口兵分兩路。黑色賓士載著他揚長而去;我則鑽進安露的車。安露開一輛紅色的小跑車,很拉風,襯她相當合適。我想,作為一個時尚的娛樂節目主持人,是應該這樣抓人眼球才對。

林晉修的車在我們前方不遠,最後在一個十字路口分道而行。我看著他的車消失在車輛的洪流中,默默地嘆了口氣。怎麼認識越久,我越來越搞不懂他了。

“好好地嘆什麼氣,”安露笑,“才分開又開始想啦?”

我說:“安露,你以為我和林晉修是什麼關係?”

她臉上曖昧促狹的笑容完全說明了一切,“學姐,我跟你說件事兒吧。我跟學長打電話的時候,他似乎有要緊的會要開,我說了你被送到醫院後,他差不多在電話那頭足足靜了半分鐘,然後‘啪’地掛了電話。我還在犯嘀咕呢……匆匆到了醫院,他居然已經比我先到了。”

聽她的語氣,顯然以為林晉修為我放棄了公事是一種濃情蜜意的表現。

我又嘆了一口氣,“你就沒想過,我和林晉修認識了這麼多年,又這麼熟了,為什麼都沒正兒八經的談過戀愛?”

她難得地思考,一本正經道:“難道不是學姐眼睛裡容不得沙子,嫌學長身邊鶯鶯燕燕太多,不肯接受他?更寧願跟他柏拉圖?”

柏拉圖個鬼。

全世界都柏拉圖了林晉修也不可能柏拉圖。這個世界上,多的是不明真相的人,我不願意對每個人解釋。剛剛從鬼門關來回一遭的經歷盤桓在心頭,就像什麼弦橫在心裡,撩撥著心裡那些無奈又苦楚的小回憶,讓它們躍躍欲試想要跳出來。

“不是這樣的,”我側過臉去,默默看著街景,“林晉修來醫院看我,跟愛不愛沒什麼關係。他來看我,不過是一報還一報了。”

“什麼?”

安露見鬼一眼的盯著我,滿臉匪夷所思,震驚到了極點。

我頭抵著儀表臺笑了一會兒,轉頭看向窗外。

“大一時有一次,他疲勞過度而昏厥,當時,我給他做了急救,又送他去的醫院,陪他在醫院過了一晚,”我輕輕說,“他是個恩怨分明的人,所以那之後,他一直在用他的辦法感謝我,償還我的這段恩情。”

安露聽完後,很久都沒做聲,默默發動汽車送我回了學校。

她從來都是個聰明的姑娘,很清楚地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出言安慰,什麼時候應當閉嘴。我想,如果我當時有安露現在的一半聰明,恐怕也不會落得如此悽慘。

第十四章 生日禮物

在宿舍門口跟安露到了別,上樓。

宿舍樓裡比早上熱鬧,火災現場總會引人關注。我走到二樓樓梯口,看著被燒得什麼都不剩下的哲學系宿舍,嘆了口氣。眾人圍觀嘆息,看到我出現,紛紛讚我為英雄。我飄飄然了一會,回了自己的宿舍收拾打理。

我和韋珊還算幸運,雖然起火的房間正位於我們下方,但除了窗戶被燻黑,別的一概都好。韋珊看了電視新聞,當天晚上就趕了回來。學校提出要給我倆換宿舍,我們想了想,還是算了,主要是搬家麻煩。

她表情沉痛地抱著我,嚎:差點就見不到你了。

我啼笑皆非,配合她道:就差那麼一點……

她繼續嚎:你可不能讓我守寡啊!

我說:是啊,我出事了也就你來給我掃墓了……

說完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