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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記住,你是西越國戰敗求和的禮物,是卑賤的妾奴,你沒有說‘不’的權利,更沒有資格躺朕的龍床!”說著,他便一把抓起清舞瘦弱的臂膀,毫不憐惜的將她甩落在地上。

清舞一陣吃痛,還不及她掙扎著起身,領口便被人揪住,“嗞喇”一聲響後,清舞只覺胸前一涼,心中羞憤難耐,卻也認命的閉上眼眸,不住提醒著自己,只要過了今晚,這個男人便沒有理由為難哥哥了。

比著哥哥的安危,她的清白又算的了什麼?

況且,那個曾經允諾會照顧她一生一世的男人,也早已成了別人的良人,與她不再有半點關係!

想到這裡,她的身體也逐漸放鬆下來,男人想要的不過是一具順從的身體,她給他便是了……

久久的,那扯碎她衣服的男人卻不再有任何的動作,只是先前握著她臂膀的大手卻驟然加重了力道,讓她痛的倒抽了口冷氣。

“皇上?”清舞睜開略泛溼意的眸子,卻見眼前之人正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只著抹胸的身體,冷峻的面容上是她所讀不懂的情緒。

目光下移,她順著歐陽憶瀟的視線瞧去,頓時大賅,伸手,本能的捂住自己左側的鎖骨下方,慌亂的開口道:“奴婢自幼鍾愛蝴蝶,一時興起,便讓人紋了這隻……銀蝶在身上,奴婢知錯了,請皇上恕罪……”宮中女子最忌諱身上有疤痕之類的東西,她知道這麼說,勢必會討來一頓責罰,但她不確定北陌國是否也有銀蝶上身乃不祥的傳言,哥哥還未安全離開這裡,她不敢惹怒這個冷酷的帝王。

歐陽憶瀟俊朗的眉峰微微折起,默不作聲的推開她掩於鎖骨處的小手,微涼的指尖輕輕摩挲著那隻詭異的銀色蝴蝶,沉默許久,才抬眸問道:“你叫雲清姿?”

清舞怔愣的看著他,有些遲鈍的答道:“那是奴婢的姐姐,奴婢叫……清舞……”

雲清舞?歐陽憶瀟默唸著這個名字,目光復雜的看了她一眼,收回有些僵硬的大手,他緩緩站起身,大步出了臥室。

門關上的瞬間,清舞緊繃的意志之弦頃刻鬆弛下來,身上的衣衫已被撕扯的零碎不堪,大片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帶來絲絲涼意,她蜷縮著靠坐在角落裡,抬眼打量著這個陌生的房間,雖是極盡奢華,但她可以確定的是,這並非那個男人的寢宮。

剛剛被他抱著進了這裡,一路上她都不敢睜開眼睛,她害怕對上那雙如古井般幽深的眸子,突然覺得,自己在他的面前總會失去平素裡慣有的冷靜,這種感覺讓她很不安。

埋首於雙膝間,她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一想到他剛剛看自己的眼神,心裡便泛起陣陣苦澀,纖細的手指再次撫上左側鎖骨下方的那隻詭異的銀蝶,怪物,即使是離開了西越,她依舊是世人眼中的怪物,永遠擺脫不了被厭惡嫌棄的命運。

閉上眼,她緊咬著下唇,心一狠,長長的指甲便深深陷入血肉中,扯出一道血紅的口子,強烈的痛楚讓她不禁呻。吟出聲,眼中更是蓄滿了淚水,溫熱的血液瞬間染透了她藕荷色的抹胸。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她不想讓孃親難過,所以,無論這隻銀蝶帶給她多少痛苦,她都沒想過要刻意的抹去它,可如今,她真的對它生了怨,她再也無法忍受那些異樣的目光,她不想永遠活在上天的詛咒中……記憶重現

宣明殿中,歐陽憶瀟蹙眉凝視著那堆積如山的奏摺,他驀地頭痛不已,一夜未眠,晨起在朝堂上也是心思恍惚,不知在想些什麼?

五年了,他以為自己的心早已冷硬的起不了一絲波瀾了,可昨晚,他的腦海中竟徹夜浮現出那些極力掩埋心底的往事,那記憶中的容顏,此刻竟清晰如鏤刻,揮之不去。

輕微的開門聲響起,打破了一室的靜謐,歐陽憶瀟抬眸望去,不等進來的人屈膝行禮,他便開口問道:“都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