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難道問他真的愛了她十一年?怎麼……問得出口?
“素素,別讓我亂猜。”語氣認真起來。
“我在想你對我說的話,有幾句是真,幾句是假?”
“呃……比如說呢?”楚衍沒想到白素會這麼說,一時挑了挑眉。
“比如說……”白素看著楚衍,眼神隱含探究和審視:“你愛我十一年?”
某人開始自己守本分,坐端正了。收回雙手,然後雙臂環胸,靠著椅座閉上了雙眼,擺明不想交談悍戚全文閱讀。
“楚衍……”白素輕聲喚他的名字。
“……”某人不應。
“我算了算,十一年的話,那一年我應該是16歲。一見鍾情還是日久生情?”白素說到這裡,自己都忍不住皺眉了:“我和你根本就沒有私下相處過,哪來的日久生情,難道是……一見鍾情?”
“……”某人繼續裝傻,繼續選擇沉默。
“我和你第一次見面應該是在酒吧裡面吧?難道你是在那時候……”未完的話語消失在突如其來的熱吻裡。
那是一個缺氧的深吻,帶著霸道和微微的羞惱,肆虐吸吮之間,白素意識有一半漂浮在了舷窗外的雲朵之上,和那些雲煙親密的交織在一起,難捨難棄。
片刻之後,楚衍微微拉開距離,微不可聞的喘息著,一雙漆黑幽深的眸子溢滿了深情。
“不是。”
莫名的話語,白素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什麼不是?”
他鬆開她,再次靠著椅背,不過卻抬手撫了撫額跡,這是楚衍尷尬的時候,習慣做的小動作。
“我和你第一次見面,不是在酒吧。”
微愣,白素詫異道:“不在酒吧,在哪裡?”
他清了清嗓子:“軍事大學,綠茵草地上。”
“……”她能說她頭腦有些發懵嗎?
“那天,你在維修坦克裝甲車,手中拿著兩把大鉗子……”
“等等。”白素眉皺了起來,“我怎麼感覺你在說我像大螃蟹呢?”
楚衍嘴角微揚:“才發現嗎?”
“楚衍……”一字一字,她確定自己在咬牙切齒。
“當時確實很好笑,但在我眼裡卻……很美。”熱氣擦過耳垂,有一種惑人心魂的癢。
她能說這位楚先生審美觀很特別嗎?
“因為我像螃蟹,所以你對我一見鍾情?”白素聲音不自覺飄了起來。
他笑,半真半假道:“漂亮螃蟹見過不少,但沒見過有螃蟹能夠將兩隻大鉗子拋在空中玩雜耍,這還不打緊,玩了雜耍之後,從籃球場飛過來一隻籃球,這隻螃蟹一個鉗子扔過去,籃球被打偏,直直飛向從拐角一端走過來的特種兵訓練教官臉上……”
白素伸手捂楚衍的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這些事情可以不用說。”
楚衍拉下她的手,輕輕的裹在掌心,義正言辭道:“還是要說的,你問了,我說完才合適。”
“……”他是故意的。
楚衍似是想起過往事,笑了笑:“教官鼻子當場出血,某人見了,跟沒事人一樣,轉身準備逃離現場,不過很不幸,被教官點名叫住了。於是某人在教官的怒視下,在烈陽裡負重20公斤沿著偌大的操場跑了18圈……”
“那天,你一直在那裡?”白素皺了眉,風光的時候,他沒看到,看到的盡是丟人時,還能讓她說什麼呢?“那天,我一直都在溫昭上將辦公室裡面待著,臨近黃昏才離開。”楚衍倒是實話實說。
“呃……有什麼感想嗎?”溫昭,每次聽到這個名字,對於白素來說都是一場噩夢重生女配合歡仙。不過溫昭退休後,溫家每天可謂是門庭若市,前去探望他的,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