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守著,生怕以時候出什麼意外,但是那病患竟然極能忍受,開始倒是喊了幾句疼,到後來竟然漸漸的也睡著了。等次日阿容在去換藥時,病患還是挺有精神的,只是免不了要嘮叨兩聲說藥有些狠。
這副外敷藥一直用了三個週期,等到第五個週期時,丹藥和外敷藥都換成了第二套組方,就是這換方子的舉動引起了楊藥師的注意:“為什麼要換藥方,你的那個藥方明顯是有效的,你不怕換了藥方會不起效果了嗎?”
……
阿容沉默了,衛朝明明是有組方的記錄,而且用藥也分週期,為什麼楊藥師好像很新奇一樣,就像封投藥口和撤火放後下藥材一樣,明明是有記錄的,為什麼要表現得好像是她首創的一樣呢?
這下阿容又傻了,撓著頭特傻模傻樣地看著楊藥師說:“楊藥師大人,我準備了六套組方,前兩套四個週期,後四套各三個週期,共二十個週期,每個週期藥材都有加減的。我看過組方加減的記錄,難道是我記錯了嗎?”
現在可輪到楊藥師沉默了,她看著阿容像看怪物一樣:“依週期組方只有一個人這麼幹過,你怎麼看過他的記錄,不是全部銷燬了嗎?不行,這太危險了太危險了,你千萬別這麼做,那位大膽到可以不顧生死,你可別像他一樣。”
於是阿容明白了,莫不是她在揚子洲看過的藥書裡,有那麼本是某位了不得的人才寫的,而這位在衛朝是被敬重又被鄙視著的?
“楊藥師大人,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病患選擇了相信我,那麼我也要相信自己,所以也請您相信我。”這話似乎是大義凜然似的,但配上阿容那副小姑娘的臉,和那時不時撓頭的手,就顯得特傻了。
就是這副樣子讓楊藥師不住地嘆氣,經過這幾個週期下來,她已經徹底明白了,阿容就是一犟到骨子裡去了的,說不服:“既然你執意這樣,今天晚上我會親自守著病患,如果有任何差池,我會立即結束你的春試。”
“我明白了,謝謝楊藥師大人許可我這麼做。”
其實楊藥師也是看在有藥猴先試過了藥,而且沒有出任何問題的份上,要不然再怎麼楊藥師也不會允許換藥方的。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這個藥方——楊藥師沒見過。
楊藥師擅長的溼毒方面,楊藥師有足夠的自信可以讓她認為,這藥方是沒見過沒試用過的,這樣的藥用在病患身上在她或者說連雲山所有人的眼裡,無疑就是草菅人命。
因而這天晚上楊藥師親自守著病患,病患倒是沒半點壓力,畢竟沒人比他更清楚自己現在身體的感覺。第五個週期的外敷藥非常舒服,一點疼也沒有,比起前四個週期讓病患感覺到輕鬆得多了,哪能不舒坦吶!
待次日起身時,病患忽然掀開被子叫了一聲,然後說:“楊藥師大人,您快來看看!”
這一聲讓隔壁的楊藥師立馬起身,以為是真像她想的那樣出事了,但是進屋裡一看,那病患卻是滿臉笑意:“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哪兒不好?”
“楊藥師大人,不是不好,而是太好了。您看這裡,已經開始消腫了,我剛才試著下床,雖然站得還是不穩,可我感覺能有勁兒站起來了。我摸了一下膝蓋,那腫的地方不像從前那樣軟綿,好像是好得多了。”那病患其實也沒想到會有這麼好的效果,畢竟前四個週期的藥下來,只是感覺好受些,症狀依舊還在。
這第五個週期的第一天就有這樣的驚喜,怎麼能不讓人高興啊。
而楊藥師一看直接石化在當場,然後迅速地走過去檢視患處,果然是消了腫,雖然還是很腫,可比昨天要好一些,雖然消得不多,但楊藥師一眼就看出不同來了。原本有些蒼白的關節處有了點血色,看起來顯得和正常人一樣。
“她用的究竟是什麼藥方,竟然有這樣的效果。看來還是